38. 椒盐皮皮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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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这个季节皮皮虾特别肥美，云楚沅打算带着小弟和小妹回小渔村捉皮皮虾去，临出门之际，裴县令寻了过来。
“楚沅，你们是要回小渔村吗？”
云楚河抢着回答：“是呀，裴大哥，我好些时候没回村子了，可想那些小鱼小虾了。”
裴昱臣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神却一直看向云楚沅，“不知我可否与你们同行？”
云楚沅好奇地瞅了他一眼，问道：“大人去小渔村做什么？”
“去瞧瞧养殖区如何了。”裴昱臣气定神闲道。
原来，这人是不放心她，想要亲自去视察工作啊，云楚沅恍然大悟，自认为知道了真相。
“那就走吧，裴大人，我还想趁天色早去捉虾爬子呢！”云楚沅一边说着，一边牵着两个孩子往外走。
裴昱臣跟上她的步伐，登上了马车，“天微亮，就要去捉虾吗？”
云楚沅斜了一眼裴县令，“你不懂，潮汐是有周期的，住在海边的渔民们都有经验了，今日寅时便会退潮。”
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一路行至海边，云楚沅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接着将两个孩子抱了下来。
凉凉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远远眺望，退潮后的滩涂，坑洼不平，满是泥泞。
“大人，我们先去捉虾了，你随意！”
云楚沅甩掉鞋袜，挽起裤腿，踏入海水中，尽管脚底冰凉刺骨，也丝毫没减少她的兴致。
看着一大两小头也不回地提着桶跑远了，裴昱臣再瞧瞧附近，都是身穿粗布麻衣、光着脚的渔民，衣着整齐的他显得格格不入。
“唉……”叹了口气，裴昱臣决定入乡随俗，他将鞋袜褪下，置于沙滩上，朝云楚沅所在的位置走去。
脚下绵软的淤泥包裹上来，裴昱臣皱起眉头，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沼泽中一般，寸步难行，每抬一步都要费好大劲儿。
云楚沅猫着腰，目光如炬，扫视过一个个水洼，翻动着石块。
突然，不远处一块翘起的石板下，底下好似有黑影一闪而过，云楚沅定睛看去，一只皮皮虾正趴在那里蠕动。
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越是靠近，越是放轻脚步，双手悄悄伸进水里，指尖刚碰到那滑溜的外壳，皮皮虾便警觉地蜷缩起来，钳子有力地挥舞，险些夹到她的手。
云楚沅丝毫不慌，眼疾手快，掌心合拢，将其困在手中，感受到皮皮虾挣扎时有力的弹跳，她的心中成就感爆棚。
将收获的虾爬子扔到桶里，她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翻开一块礁石，几只惊慌失措的皮皮虾四处乱窜，它们速度飞快地在浑浊的水里穿梭。
云楚沅瞅准一只个头颇大的，一心想着要逮住它，可那只皮皮虾太灵活了，她没握住，不仅让它挣脱，还溅了一身泥水，脸上全是泥点。
裴昱臣走过来，就瞧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他的眼底全是笑意，从怀里取出一条干净的帕子递过去，调笑道：“哪来的小花猫？”
云楚沅接过帕子擦了擦脸，没好气地说道：“县衙来的！”
“哦？本县令怎么不知县衙养了猫。”裴昱臣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
云楚沅磨了磨牙，两只手的手指曲起，张牙舞爪地挠了挠裴昱臣，灵动的双眸透出一丝佯装的恼怒，恰似炸毛的小猫，她的嘴唇轻轻嘟起，娇嗔道：“喵呜！小猫要挠人了！”
小巧的琼鼻轻轻皱了两下，俏皮的发丝在额前乱晃，仿佛是小猫头顶不听话的绒毛。
裴昱臣看着眼前脸颊泛起红晕的少女，像是日出时沾着露水的娇花，这份刻意的生气中带着一种别样的可爱。
“呵呵，好吧，小狸奴，继续去捉你的虾吧。”裴昱臣脸上的笑容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缱绻。
看着男子宠溺的眼神，云楚沅打了个激灵，这还真像铲屎官与他的小猫咪，可是不对呀，向来都是她投喂小书生，论起两人的关系，那也应该他是她的宠物！
“哼，你才是小狸奴！每日嗷嗷待哺，等着我做膳食。”云楚沅翻了个白眼，她故意刁难道：“县令大人想养猫，怎么着也得由你来为她捉虾吧。”
裴昱臣瞧着云楚沅昂首挺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想看他的笑话了，上次让他做面食，这次又要他捉虾，这促狭鬼还真能折腾人。
不过，裴昱臣对渔民们的生活的确很感兴趣，亲自体验一番，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那就有劳云姑娘教一教我了。”
云楚沅四处张望，在滩涂的泥沙中寻找着皮皮虾栖息的洞穴，它们往往会藏在泥里。
“瞧仔细了，皮皮虾的洞口是圆的，用手指探进去能明显感受到里面空空的，有通道。”云楚沅教着裴昱臣如何分辨虾爬子所在的位置。
“小生受教了。”裴昱臣立马接话。
“看清楚我是怎么抓它的！”
白皙的脚掌在小圆洞处猛踩两脚，水变得浑浊，小洞另一头“突突”冒出一股混着泥沙的水柱，皮皮虾如同离弦之箭从中窜出，妄图逃之夭夭，云楚沅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一只皮皮虾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怎么样，学会了吗？”云楚沅得意地轻抬下巴，将手里肥硕的虾爬子凑到裴昱臣的眼前。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不停乱动的皮皮虾，甩了几滴水到裴昱臣的脸上，他面不改色地擦了把脸，淡定道：“小生明白了。”
云楚沅将虾爬子扔回桶中，又找了个洞口，“学会了，你来试试。”
裴昱臣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他有些拉不下脸来用脚去踩污泥，这有辱斯文。
云楚沅哼笑一声，清高的读书人就是好面子，他们村子里的渔民们为了搞好养殖，定期要清理鱼塘、虾塘、蟹塘，日日和排泄物打交道，也没见有人抱怨过一句。
“裴大人这是嫌弃我们渔民的活计脏吗？你们文人都说过‘出淤泥而不染’，裴大人怕什么？”
裴昱臣心中一定，是了，云姑娘说的没错，读书人怎能傲世轻物？
紧接着，他抬起脚朝着洞口踩下去，结果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踩得太深，陷进去了，洞穴里受惊了的虾爬子猛地向外爬去，顺便扎了一下害它慌忙逃窜的罪魁祸首。
“嘶！”裴昱臣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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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从泥中拔出来的脚背上多了一个小红点。
“哈哈哈哈哈，裴大哥，你也太笨了吧。”云楚沅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抬起脚来。”笑够了的云楚沅提起一只干净的小桶，舀了些海水，准备为他冲洗脚上的污泥，省得伤口被细菌感染了。
云楚沅蹲下身子时，裴昱臣身体紧绷，当她纤细的手指碰上他的脚脖子时，裴昱臣大惊失色，他慌忙后退两步，磕磕巴巴道：“云……云姑娘，为郎君洗脚这样的亲密事，成婚之后才能做。”
“云云姑娘晓得了。”云楚沅故意模仿他的口吃，臊得县令大人涨红了脸。
云楚沅直起身子，将桶递给裴昱臣，差点忘了，这可是有了肌肤之亲就得负责的古代。
这么一想，她调戏过小书生好多次，他该不会以后要找她负责吧！
“方才只是一时情急，你可不要误会。我婚后也不会为我夫君洗脚的，我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当然要男人来伺候我，我夫君给我打水洗脚还差不多。”云楚沅摆出一副大女子主义的模样，想叫小书生知难而退。
裴昱臣没听出云楚沅话中暗示的意思，只以为这是她的真实想法，他点头附和：“云姑娘值得男子如此对待。”
云楚沅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裴昱臣，想不到小书生能屈能伸，伺候女子他也愿意！想必还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诱得小书生甘愿伏小做低！
“哼，本姑娘这么优秀，抢手的很，某人还是乖乖排队吧！”云楚沅傲娇地丢下这句话，提着装满虾爬子的木桶走远了。
——
回到云家，云楚沅将皮皮虾倒入盛满水的木盆中刷洗干净，午膳要做一道椒盐皮皮虾。
将皮皮虾的尖刺和触须剪去，再从皮皮虾的背部第二节处挑出黑色的虾线。
锅中的油烧热后，云楚沅将处理好的皮皮虾倒进去，皮皮虾在热油中翻滚，她立刻后退两步，避免被贱起的油滴烫到。
皮皮虾的外壳炸至通红，将其捞出，控干油分。
锅中留少许底油，放入葱姜蒜、茱萸和花椒爆香，炸好的皮皮虾重新放入锅中，再撒入磨好的椒盐粉翻炒，让每只皮皮虾都裹上一层椒盐。
“今日这道菜可是由你们亲手寻来的食材，享用起来必然很有成就感。”云楚沅对小弟和小妹说道，又转头看向旁边的裴昱臣，“当然，也有裴大哥的功劳。”
裴昱臣不好意思地避开了她的视线，他捉来的虾爬还没有两个孩子多。
“阿姐，快开饭吧！”云楚河催促道，手上的筷子不停夹动着空气。
“开饭！”
随着云楚沅一声令下，云楚河和云楚清麻溜地夹起一只皮皮虾，塞进嘴里。
“太好吃了，我阿姐就是神仙！”云楚河吃着美食，还不忘吹嘘厨子。
“阿姐以后我赚的银子都给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云楚清的小嘴也像抹了蜜似的。
“咔嚓”一声咬开酥脆的外壳，便能尝到鲜嫩多汁的虾肉，口感软嫩，紧实而有弹性，这道椒盐皮皮虾既有海水淡淡的咸味，又带着一股椒盐的独特风味。
“楚沅，你们是要回小渔村吗？”
云楚河抢着回答：“是呀，裴大哥，我好些时候没回村子了，可想那些小鱼小虾了。”
裴昱臣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神却一直看向云楚沅，“不知我可否与你们同行？”
云楚沅好奇地瞅了他一眼，问道：“大人去小渔村做什么？”
“去瞧瞧养殖区如何了。”裴昱臣气定神闲道。
原来，这人是不放心她，想要亲自去视察工作啊，云楚沅恍然大悟，自认为知道了真相。
“那就走吧，裴大人，我还想趁天色早去捉虾爬子呢！”云楚沅一边说着，一边牵着两个孩子往外走。
裴昱臣跟上她的步伐，登上了马车，“天微亮，就要去捉虾吗？”
云楚沅斜了一眼裴县令，“你不懂，潮汐是有周期的，住在海边的渔民们都有经验了，今日寅时便会退潮。”
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一路行至海边，云楚沅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接着将两个孩子抱了下来。
凉凉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远远眺望，退潮后的滩涂，坑洼不平，满是泥泞。
“大人，我们先去捉虾了，你随意！”
云楚沅甩掉鞋袜，挽起裤腿，踏入海水中，尽管脚底冰凉刺骨，也丝毫没减少她的兴致。
看着一大两小头也不回地提着桶跑远了，裴昱臣再瞧瞧附近，都是身穿粗布麻衣、光着脚的渔民，衣着整齐的他显得格格不入。
“唉……”叹了口气，裴昱臣决定入乡随俗，他将鞋袜褪下，置于沙滩上，朝云楚沅所在的位置走去。
脚下绵软的淤泥包裹上来，裴昱臣皱起眉头，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沼泽中一般，寸步难行，每抬一步都要费好大劲儿。
云楚沅猫着腰，目光如炬，扫视过一个个水洼，翻动着石块。
突然，不远处一块翘起的石板下，底下好似有黑影一闪而过，云楚沅定睛看去，一只皮皮虾正趴在那里蠕动。
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越是靠近，越是放轻脚步，双手悄悄伸进水里，指尖刚碰到那滑溜的外壳，皮皮虾便警觉地蜷缩起来，钳子有力地挥舞，险些夹到她的手。
云楚沅丝毫不慌，眼疾手快，掌心合拢，将其困在手中，感受到皮皮虾挣扎时有力的弹跳，她的心中成就感爆棚。
将收获的虾爬子扔到桶里，她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翻开一块礁石，几只惊慌失措的皮皮虾四处乱窜，它们速度飞快地在浑浊的水里穿梭。
云楚沅瞅准一只个头颇大的，一心想着要逮住它，可那只皮皮虾太灵活了，她没握住，不仅让它挣脱，还溅了一身泥水，脸上全是泥点。
裴昱臣走过来，就瞧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他的眼底全是笑意，从怀里取出一条干净的帕子递过去，调笑道：“哪来的小花猫？”
云楚沅接过帕子擦了擦脸，没好气地说道：“县衙来的！”
“哦？本县令怎么不知县衙养了猫。”裴昱臣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
云楚沅磨了磨牙，两只手的手指曲起，张牙舞爪地挠了挠裴昱臣，灵动的双眸透出一丝佯装的恼怒，恰似炸毛的小猫，她的嘴唇轻轻嘟起，娇嗔道：“喵呜！小猫要挠人了！”
小巧的琼鼻轻轻皱了两下，俏皮的发丝在额前乱晃，仿佛是小猫头顶不听话的绒毛。
裴昱臣看着眼前脸颊泛起红晕的少女，像是日出时沾着露水的娇花，这份刻意的生气中带着一种别样的可爱。
“呵呵，好吧，小狸奴，继续去捉你的虾吧。”裴昱臣脸上的笑容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缱绻。
看着男子宠溺的眼神，云楚沅打了个激灵，这还真像铲屎官与他的小猫咪，可是不对呀，向来都是她投喂小书生，论起两人的关系，那也应该他是她的宠物！
“哼，你才是小狸奴！每日嗷嗷待哺，等着我做膳食。”云楚沅翻了个白眼，她故意刁难道：“县令大人想养猫，怎么着也得由你来为她捉虾吧。”
裴昱臣瞧着云楚沅昂首挺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想看他的笑话了，上次让他做面食，这次又要他捉虾，这促狭鬼还真能折腾人。
不过，裴昱臣对渔民们的生活的确很感兴趣，亲自体验一番，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那就有劳云姑娘教一教我了。”
云楚沅四处张望，在滩涂的泥沙中寻找着皮皮虾栖息的洞穴，它们往往会藏在泥里。
“瞧仔细了，皮皮虾的洞口是圆的，用手指探进去能明显感受到里面空空的，有通道。”云楚沅教着裴昱臣如何分辨虾爬子所在的位置。
“小生受教了。”裴昱臣立马接话。
“看清楚我是怎么抓它的！”
白皙的脚掌在小圆洞处猛踩两脚，水变得浑浊，小洞另一头“突突”冒出一股混着泥沙的水柱，皮皮虾如同离弦之箭从中窜出，妄图逃之夭夭，云楚沅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一只皮皮虾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怎么样，学会了吗？”云楚沅得意地轻抬下巴，将手里肥硕的虾爬子凑到裴昱臣的眼前。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不停乱动的皮皮虾，甩了几滴水到裴昱臣的脸上，他面不改色地擦了把脸，淡定道：“小生明白了。”
云楚沅将虾爬子扔回桶中，又找了个洞口，“学会了，你来试试。”
裴昱臣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他有些拉不下脸来用脚去踩污泥，这有辱斯文。
云楚沅哼笑一声，清高的读书人就是好面子，他们村子里的渔民们为了搞好养殖，定期要清理鱼塘、虾塘、蟹塘，日日和排泄物打交道，也没见有人抱怨过一句。
“裴大人这是嫌弃我们渔民的活计脏吗？你们文人都说过‘出淤泥而不染’，裴大人怕什么？”
裴昱臣心中一定，是了，云姑娘说的没错，读书人怎能傲世轻物？
紧接着，他抬起脚朝着洞口踩下去，结果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踩得太深，陷进去了，洞穴里受惊了的虾爬子猛地向外爬去，顺便扎了一下害它慌忙逃窜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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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裴大哥，你也太笨了吧。”云楚沅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抬起脚来。”笑够了的云楚沅提起一只干净的小桶，舀了些海水，准备为他冲洗脚上的污泥，省得伤口被细菌感染了。
云楚沅蹲下身子时，裴昱臣身体紧绷，当她纤细的手指碰上他的脚脖子时，裴昱臣大惊失色，他慌忙后退两步，磕磕巴巴道：“云……云姑娘，为郎君洗脚这样的亲密事，成婚之后才能做。”
“云云姑娘晓得了。”云楚沅故意模仿他的口吃，臊得县令大人涨红了脸。
云楚沅直起身子，将桶递给裴昱臣，差点忘了，这可是有了肌肤之亲就得负责的古代。
这么一想，她调戏过小书生好多次，他该不会以后要找她负责吧！
“方才只是一时情急，你可不要误会。我婚后也不会为我夫君洗脚的，我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当然要男人来伺候我，我夫君给我打水洗脚还差不多。”云楚沅摆出一副大女子主义的模样，想叫小书生知难而退。
裴昱臣没听出云楚沅话中暗示的意思，只以为这是她的真实想法，他点头附和：“云姑娘值得男子如此对待。”
云楚沅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裴昱臣，想不到小书生能屈能伸，伺候女子他也愿意！想必还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诱得小书生甘愿伏小做低！
“哼，本姑娘这么优秀，抢手的很，某人还是乖乖排队吧！”云楚沅傲娇地丢下这句话，提着装满虾爬子的木桶走远了。
——
回到云家，云楚沅将皮皮虾倒入盛满水的木盆中刷洗干净，午膳要做一道椒盐皮皮虾。
将皮皮虾的尖刺和触须剪去，再从皮皮虾的背部第二节处挑出黑色的虾线。
锅中的油烧热后，云楚沅将处理好的皮皮虾倒进去，皮皮虾在热油中翻滚，她立刻后退两步，避免被贱起的油滴烫到。
皮皮虾的外壳炸至通红，将其捞出，控干油分。
锅中留少许底油，放入葱姜蒜、茱萸和花椒爆香，炸好的皮皮虾重新放入锅中，再撒入磨好的椒盐粉翻炒，让每只皮皮虾都裹上一层椒盐。
“今日这道菜可是由你们亲手寻来的食材，享用起来必然很有成就感。”云楚沅对小弟和小妹说道，又转头看向旁边的裴昱臣，“当然，也有裴大哥的功劳。”
裴昱臣不好意思地避开了她的视线，他捉来的虾爬还没有两个孩子多。
“阿姐，快开饭吧！”云楚河催促道，手上的筷子不停夹动着空气。
“开饭！”
随着云楚沅一声令下，云楚河和云楚清麻溜地夹起一只皮皮虾，塞进嘴里。
“太好吃了，我阿姐就是神仙！”云楚河吃着美食，还不忘吹嘘厨子。
“阿姐以后我赚的银子都给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云楚清的小嘴也像抹了蜜似的。
“咔嚓”一声咬开酥脆的外壳，便能尝到鲜嫩多汁的虾肉，口感软嫩，紧实而有弹性，这道椒盐皮皮虾既有海水淡淡的咸味，又带着一股椒盐的独特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