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3章 万物有灵,风骨岛被灭
所有一切都准备好,大巫信心十足,不会跟六十年前一样莽撞,直接开坛。
王家那坛酒,是她打开的。
司凤与王道全出生不久,两家家主还是非常好的朋友,得知一秘方,花重金去风骨岛抓了两条毒蛇。
谁知,这两条毒蛇一蛇王,一蛇母。
两条蜕变之时身体变的很小,他们也是一黑一白。
白色那条被王家泡在了酒里,各种毒虫,药材,特质的黄酒加入一斤,一年后又加入了一些滋补的药材放入特质的高度酒,封坛八十年后再开。
谁知二十年后就被王道烟给偷走,通过这条蛇母她获取了风骨岛的命脉,所以她才能在风骨岛随意出行,所有蛇都奉她为蛇母。
那条白蛇,被她控制了。
那坛酒也就废了。
过去这么多年,她发现蛇母的灵力越来越薄弱,已经快要支撑不了她,如果蛇母灵力散去,所有毒蛇就会反噬。
关键是这坛酒,这可不是一般的酒。
“想当年,我爷爷跟司家爷爷那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才下了这两坛子酒。”大巫的眼里全是贪婪,甚至放着绿色的光。“毛家那群废物。”
为何会说毛家。
王道烟传授毛阿婆禁术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夺蛇母的罪孽转嫁给毛阿婆,关键是毛阿婆家也有杀蛇的因果。
就在毛家被抓后,背后的蛇仙已经察觉不对劲,开始调查蛇母的事。
王道烟怎会不怕,但也不惧,蛇王苏醒,蛇王归位,那她就是蛇王的恩人。
法阵开启,放出黑蛇。
外面,狂风,电闪雷鸣。
正在熟睡的池然突然看到一条大黑蛇,猛地睁开眼睛,刚刚那条大黑蛇之前就见过几次。
它是?
池然坐在床上,虚弱无力。
外面的月亮是红色,她抬头时惊讶的发现,今晚的月亮是血红色。
“红月。”
池然记得在哪看过,如果是血月,不是有妖成精,就是有灾难。
风骨岛上所有的蛇突然都死了。
一片片,尸横遍野。
王道烟正得意着,放出来的蛇王在快速增长身体,有她的协助,定会让蛇王复活。
“蛇王,归来吧。”
水晶球的能量把岛上所有蛇的生命力,灵力全部传送给蛇王。
又注射了疯子研究的药,大巫不停地念着咒语,复活之时必须与她签订灵魂契约,不然她很难控制蛇王。
海面起风了。
蛇王睁开眼睛时,身体已经在快速生长,眼球中的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一声嘶吼,海面狂风浪起。
冲破大巫的结界,用头撞向门,直接冲了出去。
“不能让它跑了。”大巫命人去追捕,正在关键时刻,不能失败。“拿上法器,追上去。”
蛇王出来后,久违的新鲜空气,却是同族的血腥味。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蛇的尸体。
已经到了海边,回眸看着追上来的人。
万物有灵。
蛇王一头扎入海中,顿时山摇地动,雷电交加,海面卷起数百米的海浪,直接扑向岸边。
“大巫,海啸。”
“不可能。”直到现在,王道烟还不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天地不容。
海面的雷电就像一道道电网,海中的蛇王不停的受着雷击,不知受了多少,身体渐渐恢复到七寸长,慢慢沉入海底。
风骨岛却迎来了毁灭性的报复。
整个岛下沉,与蛇王一起下沉。
大巫已经上船,看着被毁的心血,痛苦哀嚎。
“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你们都不可能帮我。”
全身抽痛,一股阴暗的能量从她身体里抽出,幻化成白蛇,哀怨的眼神,恨不得咬死大巫。
大巫抬头看去,冷笑着:“抓你的人是我爷爷,还有司家人,为何你只报复王家。”
【被抓是我们夫妻在这世上最后一劫,被泡入药酒是要逼出我们体内的毒素,等百年之后我们夫妻便可入道成县。】白蛇的心通,告诉大巫,为何。
【可你,却毁了我们的道。】
大巫自嘲的笑着,指着半空中,从旁人眼中,这半空中什么都没有,可在大巫眼中,那是一条白蛇的真身。
“你们的道算什么,我的道才是道。”
【王道烟,你已成魔。】
似乎多一句废话,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白蛇看向海中,身死道消,也是归途。
【总有一日,你会死的比我们夫妻还要惨。】
“你们已经死了,我还活着,我的道才开始。”王道烟不信因果,只信自己。
【风骨岛的毁灭,就是你开始。】伴随雷声,白蛇消散。
哈哈~
王道烟疯狂的笑着,就算几十年的心血被毁又如何,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此时,一直监测风骨岛的海军马上汇报上级,风骨岛突发海啸,整个岛下沉,速度非常快。
最后的一幕,还是拍了下来。
清晨,新闻播报,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风骨岛消失的事。
池然看到新闻后,心里特难受,说不出的感觉。
“为何这么突然?”
“万物有灵,王者归来时,殉道。”张永恒昨晚就没睡,整个人处于被封的状态,想观看下发生了什么事,对方的灵力太强,把他的神压在那。
一大早,傅明烨就出去了。
池然看着师父,风骨岛的结局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只是这殉道者是谁她都不敢问,就是心里特难受。
“那大巫是不是已经死了?”
“未必。”张永恒一早卜卦,王道烟还活着。“她借了不少人的命,躲过天劫也是她的命数。”
“什么天理,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池然气呼呼的掐着腰,昨晚她非要回来住,也是怕在医院遭受张拉拉的荼毒。
是不想听张拉拉大喊大叫。
“天道自有定夺。”张永恒信奉天道,知道这一切有起因。“傅明烨呢?一大早就没看到他。”
“我也才起来,不知道。”
池然昨晚也没睡太好,想补个觉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
“为何,我会梦见那条大黑蛇。”
一时间,她是真想不明白,莫名的想哭,心里委屈的要命。
外面下起了雨。
池然坐在那,流着泪,感慨万千。
“别在那独自忧伤了,你老公泡在海里一天一夜,东子让你想想办法。”方宁把车停在楼下,就站在院子里,看着阳台上发呆的人,问了老张也问出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