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遭到刺杀
沈温在餐厅点了两样酒,一样是中餐厅特色烈酒,一种是小日子国特有的经典米酒。回到饭桌上,沈温先打开米酒给楚宴丘倒上,楚宴丘很享受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喝完了回味了回味道:“与京城江南酒庄的一款中等酒相似,不合我胃口换一种。”
沈温也跟听话,立刻打开了祖国产的烈酒,再次给楚宴丘满上。
楚宴丘这次先闻了闻,然后一也全干了,这次回味了片刻道:“这个入口烧喉,若在寒冬夜,适合边疆守夜的将领喝。”
说完楚宴丘拿起一只干净的酒杯,放到沈温面前道:“我也给你满上一杯,我们两个一起喝,才有滋味。”
楚宴丘给他满上的是米酒,然后给自己倒的是烈酒,两个人干了一杯,然后吃了点东西。
这样一杯一杯的又喝了两杯,楚宴丘指着桌子上的牛鞭道:“没有了,你去点一些来。”
沈温好奇的看着他道:“这东西不能吃太多,你确定你还要?”楚宴丘点头,他便起身去和服务生沟通。
过了一会儿沈温回来,告诉楚宴丘牛鞭很快就做好了。
楚宴丘将已经装好的酒杯递给沈温,便再次各起来,沈温喝了一杯这米酒,咂巴了嘴巴纳闷道:“这味道怎么不对了?”
楚宴丘指着米酒瓶子道:“米酒没有了,我这烈酒瓶子里还有一点,我们喝光了也便罢了。”
沈温自认为酒量还可以,便随了楚宴丘的话,等着他又满上烈酒,他们又干了一杯,这时牛鞭也上了一份儿新的,他们接连又喝了几杯酒吃了点牛鞭。
沈温喝完最后一杯,突然感觉脑袋昏沉沉的,而且浑身燥热,忍不住扒拉开胸口的衣服。
楚宴丘告诉他吃好了,起身便拉着沈温离开餐厅,好在刚刚点第二道牛鞭的时候,沈温便将餐费结了。
沈温走出餐厅的时候,已经脚步趔趄,他倒在楚宴丘怀里,在路边打了辆车,两个人坐着车再次回了酒店。
打开酒店客房的门,沈温整个人状态已经不对劲了,他脱鞋脱外套扒上衣甚至扒裤子,模模糊糊的瞅见一个异性人,站在自己面前,就像鱼儿碰到活水一样,整个身子扒上去,摸摸亲亲然后尝尝了。
楚宴丘应和着他的热情,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
两个人完事之后,楚宴丘摸着身边人的头发,想起昨日助兴的洋酒,今天在餐厅他就是调换了那洋酒给他喝,想不到那酒那么有效。
想到此他眼眸里带着丝贪婪,他多么想这样一日日过去,两个人扉糜厮混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更长更长。
渐渐的那丝贪婪变成伤痛悲哀,他看着心上人的眼眸渐渐模糊……涣散……
嘴角慢慢流出鲜血,面色渐渐痛苦,身子也软了下去直至昏迷。
睡梦中的沈温,再次陷入离奇的噩梦。
他再次梦到那个需要他帮忙的人,那人越来越焦急了,他记得好像跟着那人去了很多地方,寻找他想让他找到的东西。然后渐渐梦境沉沦,转瞬间回到了楚宴丘的院子里,每次回到姬家这一亩三分地,沈温就犹如困兽,每时每刻焦躁烦闷找机会逃走。这次他又想到个逃跑的方法,因为他有了替身,眼下那个替身代替他做的很好,他还听府里的下人说,楚宴丘已经准备好婚房嫁妆迎娶替身了。沈温站在姬府高大的围墙下,焦急的搓着手,拉长了脖子朝围墙外看。
就在逃跑的最后一刻越来越近时,沈温的身后突兀的传来那人的声音道:“你为什么还是要走?我将一颗真心送给你看,你为什么还是要走?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就算没了性命也不悔?”
沈温听着他悲哀的话,心头狠狠的一痛,他缓缓回头朝着楚宴丘去看。
他满脸骇然!!
只见楚宴丘一脸的憔悴,那种肝肠寸断伤心欲绝的样子,是那么直击人心。这时他脸色渐渐转黑,嘴唇白的如枯槁,嘴角还渐渐淌出一屡血,鲜红的血随着嘴角一滴滴的往下流……
沈温猛然惊醒,浑身湿透了的冷汗,将他打了一个寒颤,他连忙坐起来。
手指触碰间摸到了那人的身子,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也不知道现在是夜里几点了。
沈温下了床,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想看看现在几点了,顺便去客厅找口水喝。
就在他转头去看床上那安睡的男人时,沈温整个人呆在了当场……
他愣愣的看着他嘴角的血迹,难以相信刚刚不是梦,居然变成现实了,这个强壮的男人,怎么就……
沈温像离箭一般,窜到了床上,他轻轻的捧起男人的脸庞,心里咚咚直跳,想就这么把他叫醒,可是喉咙里像哽住了,半晌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沈温顿时方寸大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拨打急救电话,他跳下床去找电话,走到半路又返回来,慌乱的把手指搭在他的脉搏处,摸了摸他还跳动的脉搏,这才稍微放了心。他再次捧起楚宴丘脸庞,一连叫了他几声,可他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反应。
沈温再次回头下床,跑去客房打电话联系酒店拨打救急电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闪着转灯的急救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十分顺利的将楚宴丘带回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抢救,楚宴丘脱离了危险,嘀嗒嘀嗒的吊针,一直挂到了天光大亮,沈温紧张了一夜,直到黎明前趴在楚宴丘的病床前,抓着他的手掌小小的睡那么一会儿。
楚宴丘从沉睡中醒来,感觉浑身舒服了很多,他的手掌微动,便发觉到了心爱之人的陪伴。
他反而将手握住了沈温的手,享受着此时彼此相依相伴的画面,感到无比欣慰。
沈温从浅睡中感受到手掌传来的微动,他睁开眼睛缓慢抬头看向楚宴丘,发现楚宴丘真的醒来,正微微含笑的看着自己。
沈温这一刻终于放下心,突然脸色转变,他一巴掌拍在楚宴丘的手背上,嗔怪道:“你是不是变态,已经重伤成那样了,还一次次跟我疯狂?内脏损伤,你怎么就不疼?”
楚宴丘还很虚弱,看他恼怒也只是回以微笑,他略过这个问题对沈温道:“有水喝吗,给我点水喝吧。”
沈温这才想起楚宴丘还是个病人,连忙站起来尽心尽力的伺候他。
这样。
医院的生活很快过去了七天。
楚宴丘恢复的很快,在第五天里他就能自行运功,内功恢复的很快,楚宴丘不愿意待在医院,第七天他就要求出院,沈温只好办理了出院手续,两个人打了辆车,再次回到之前的国际酒店。
在站到自己常住的那套客房门口时,沈温将手摸在门把上,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这是他常年混迹江湖带来的直觉,这个直觉告诉他门里面很危险。而楚宴丘也突然将手搭在他手上,对他摇摇头警告他不要开门。
两个人稍微迟疑的空隙,那门的后面就听到一个细微的拉枪的声音,楚宴丘耳朵十分灵敏,他立刻听到了,一把拉过沈温,两个人错回到墙边,下一刻客房的门,“轰”的一声被暴力打穿个洞,整个门也随之倒塌。
那拿枪之人,迅速从里面闪出半个身子出来查探,可惜他对准的是反方向,这样后面的沈温有了可乘之机,他的手里早就出现一把手枪,立刻对着那人后背开枪,谁知这人不是孤身一人,随后又出来一个人,刚好将枪口对准了沈温这里,双方身子错开,射向彼此的子弹也打偏。
沈温从空间变出手枪的同时,无人机是同步出现与之协作的,双方错开身子,无人机立刻跟上,从高处投射子弹,几乎起到一箭双雕的作用,将两个人同时压制住。
无人机一连环的子弹射出,他们一个被打掉了手枪,另一个被右手打中肩头,即使握着手枪,也一时不能开枪射击。
无人机的突然出现是两个措手不及的,当无人机再次向他们发射时,他们只好退回到客房,立刻从窗户处逃走了。
楚宴丘跟着沈温进了屋子,屋里空荡荡的早就已经没人了。
楚宴丘道:“这些刺客跟滑溜,见势不妙已经逃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他指着沈温手里的伤道:“这是什么武器,为什么这儿的人是这样杀人的?这武器危险无比,即使铜墙铁壁也能毁掉。”
沈温没功夫跟他解释,他将手枪递给楚宴丘,楚宴丘接过来一阵摸索研究。
沈温让楚宴丘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说其他屋子可能有机关埋伏,他则谨慎的去了各屋查探。
楚宴丘将手枪上的注意力收回,他耳朵动了动他指着卧室门道:“那里有滴滴声,不知道是什么。”然后指着东南方酒柜道:“那里藏着机关,只要去开卧室门,就会触发机关。”
沈温变出只无人机甲壳虫,轻轻的落在了门把手处,门把手立刻折射出一道红色激光,投射在了酒柜处,那酒柜后面隐藏的小孔里,突然射出一道非常细小的丝线,刚好打在门把手处,这个埋伏十分巧妙,若是普通的间谍特务,在这短短几秒里,是躲不开那道隐形的几乎看不到的银色丝线的。
有无人机甲壳虫的帮助,这个埋伏算是破了,沈温没有急着打开卧室的门,而是先是去了酒柜那里,发现酒柜内壁装着一个小小的发射器,他看着发射器有那么一瞬间的数悉。
沈温迅速从酒柜处撤回来,他将耳朵贴在门外,刚刚楚宴丘所说的卧室里的“滴滴”声,刚好沈温也听到了,他大吃一惊道:“是炸弹,我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