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核心的谜团

我不属于这个情形吗？

我问樊队：“为什么？”

樊队说：“我不知道，但是有人告诉我是这样。”

我问樊队：“是谁？”

樊队说：“银先生。”

我更加惊讶地看着樊队：“你也认识银先生？”

樊队说：“在我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是银先生的出现帮了我。”

多的樊队就没有说了，包括什么时候见到的银先生，怎么见到的，而我回忆着屡次见到银先生的场景，的确他只在我迷茫和没有方向的时候出现，像是一个在我身后默默帮助我的人一样，只是我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问樊队：“樊队，那你知道银先生的身份吗，我只知道他好像和银面计划有关。”

樊队说：“我不知道。”

普先年的这条线索，因为普先年的凭空消失而彻底失去了线索，听樊队说了关于边界的事之后，我感觉普先年从一开始可能就是边界那边的人，难道在审讯室里也存在一个边界不成？

毕竟关于边界的事我们都知之甚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自然也研究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这件事只能又成了一个悬案，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白城医院和这个地下组织的联系，又断了一条线索。

但我感觉线索其实并没有断，这些人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线索而已。

既然普先年是可能和这个地下组织联系紧密的人，那么另一个人是不是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人，就是董庚，还有我曾经见过的瞿江远和崔远。

到了现在一条潜伏在地下的线索基本上已经缓缓浮出了水面，我大致推测是因为这个地下组织的存在，和边界产生了什么联系，也有可能这个地下组织本身就是边界那边组织起来的，因为一些原因制造了我们现在知道的这些案件。

但是我感觉他们制造这些案件还缺少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一个直接推动他们这样做的原因。

我闭着眼睛在想这个联系的部分，除了银面计划和黑面计划，还有一个直接的原因，直到那个名字彻底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猛地睁开眼睛，说道——何阳计划。

我忽略了我自己，因为从中巴车的十八尸案开始，这些案件就好像是围绕着我在发生的一样，这些案件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围绕着我发生的，那么现在我的问题就变成了何阳计划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何阳计划。

而这个计划，最直接的只有樊队和我提起过一次，还有一次是张子昂，但是怎么和我提起的，在什么时候提起的，我却感觉非常模糊，甚至好像是混杂了很多的记忆，让我分不清楚哪一部分是真正发生过的，哪一部分是——修正过的，就像普先年说的那样，眼目大叶纹蛾的虫卵修正了我的一部分记忆。

之后的时间，我没有参与到白城医院的调查中去，而是和樊队要来一个授权，就是能查询到更加内部的一些案卷和档案，樊队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但并没有阻止也没有明说出来，就把他的权限给我了。

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查询所有关于“何阳”的信息和档案，我知道如果档案只要被封存，那么我查询不到任何东西，但是我觉得既然这些在发生，那么就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送检索所有关于“何阳”这两个字的所有条目，甚至把己心云的名字也加了进去，我感觉己心云这个人和何阳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在这层层的检索和筛选之中，我在这个调查队内部才能看到的各种案卷里面，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最后我在白城那个秘密的档案局里终于找到了当年关于银面计划的一份材料，里面只剩下了一个人的个人简历，名字赫然就是——何阳。

而且我确定这个人就是当年银面计划的参与者，我看到上面的黑白照片的时候，竟真的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一个一直困惑着我的谜团终于好似解开了一样，银面计划的这个何阳，黑面计划的己心云，虽然名字不一样，但人却是一模一样，是否从始至终，其实就是同一个人，自然也包括现在的我！

这是否就是何阳计划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

而且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感觉我必须去见董庚，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在查到这条线索的时候，董庚却主动来找了我。

这个一直住在废弃的九十七号墓地的局外人，又似乎一直处在漩涡中心的局内人。

当他出现在我家里的时候，我看他就像看着一个巨大的谜团一样，毕竟当时馨元小区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都和他有关。

而且见面的时候，他开门见山地就和我说：“何阳，你想的没错，我就是和白城医院的接头人。”

我看着眼前的人，他像一个漩涡，用谜团的方式要把我卷进去，这个时候我竟然不知道要从哪里入手询问。

他说：“白城医院，他的前身是白城监狱，何阳，你知道白城监狱是什么地方吗？”

我第一次听到白城监狱这个地方，我说：“我不知道。”

董庚说：“我知道你已经看过九三规划之前的地图里，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看过的吗？”

我听董庚说起这件事，我说：“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的脑海里有这样一幅规划地图。”

董庚说：“你看到的这一幅规划图，是我们故意给你看的，因为这也是何阳计划的一部分。”

我听他提起来何阳计划，猛地就来了精神，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果真有一个推力，就是这个神秘的何阳计划。

我问：“何阳计划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