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少年歌行11
在明阳和李莲花面前,这个的程度完全不会影响他们,可其他人不同, 他们没有两人那么强大的神魂,无法抵御心魔引。
“快闭眼,不能看!”
眼看着唐莲他们都要被心魔引拉入幻境,明阳立刻开口,顺道极为熟练的把叶安世打晕!
在寒水寺,叶安世有时也会不受控制的发动心魔引,明阳都是这样把他打晕的。
等他晕了,再给他扎个针,醒了就好了!方便的很!
“明阳师弟!”
听到叫声,明阳回头一看,发现是无禅,立马问道:“无禅师兄,你来这儿干什么?”
“来与唐莲接头!”
“哦!原来你就是和他接头的!那你也要带兄长去九龙寺化功吗?”
听到明阳这样问,无禅摸了摸已经有了头发的头,道:“大觉师父说师弟是魔,要除魔!”
明阳不管其他,只追问道:“你也觉得兄长是魔?”
“当然不!师弟就是师弟,怎么可能是魔!”
明阳很是赞赏的看了无禅一眼,道:“走吧,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我们会去九龙寺,不会让你为难!”
马车内,李莲花还在给叶安世施针,明阳对上好几双好奇的目光,直接道:“要问什么就问吧,若是能说的,我一定说!”
在外面赶车的雷无桀立马开口询问,道:“你哥哥为什么是和尚?”
明阳解释道:“我兄长不是和尚,他只是忘忧大师的俗家弟子!”
雷无桀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摆无忧大师为师?”
“因为我有师父啊!我没说过吗?我的师父就是他啊!李莲花!”明阳说着指着还在施针的李莲花。
这一路上,不说已经同路了一段的雷无桀和萧瑟,就连一直从寒水寺跟到现在的唐莲,都没想到这两人是师徒关系。
唐莲有些不相信的看向无禅,问道:“他俩真的是师徒?而不是兄弟?”
无禅点头:“他俩确实是师徒,在明阳师弟很小的时候,他就拜了李莲花为师了!不过,雪月城受了九龙门的托付,派了你来护送我无心师弟,与我碰面,并未提及这几位朋友,请问他们是?”
唐莲这才开始介绍起其余几人,说话间,李莲花已经替叶安世施好了针,转身回到明阳身边坐下。
司空千落看向明阳,问道:“你哥哥为什么会躺在黄金棺材里啊!”
明阳解释:“这黄金棺材乃是寒水寺的镇寺之宝,可压制躺入人的浑身内力!”
压制一词,让马车内的其余人都不解。
“我兄长修习罗刹堂三十二秘术,那九龙寺的大觉,”说着嗤笑一声,“觉得我兄长十分危险,故而要求以黄金棺材压制护送!还要将我兄长的内力全都废掉!”
“传闻罗刹堂的秘术,习得任意一门,便能身具神游,想不到你兄长竟一下学了个全,那你是不是也学了?”萧瑟看向明阳,问道。
明阳摇了摇头:“我看过,却没练过!”
罗刹堂三十二秘术,明阳确实看过,可他却没修炼过,那些功法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足,那些不足是因为创造这些秘法的人眼界不够,见识不足,为此,明阳还和李莲花一起,对这些秘术大大修改了一番,才让叶安世修习。
“忘忧大师,是昔日的禅道大宗,他为何会允许无心师弟修炼这秘术!”唐莲不解。
明阳知道,正要解释,却听萧瑟开口。
“这些,就要从大师本人说起了。忘忧大师习得佛门六通:分别为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尽通。其中以他心通最为不凡,来寒山寺参拜的香客只需注视忘忧大师一眼,无需言语,便能自省心中罪恶。”
司空千落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武功,立马看向萧瑟:“那么厉害,都不用说话的!”
无禅解释道:“他心通修炼到极致,能一眼看透人的内心,改变人的内心,是以佛法度人!”
“不过就在不久前,忘忧大师忽然圆寂了!江湖传言,忘忧大师圆寂后,尸体倒地为尘,瞬间灰飞烟灭!”萧瑟继续道。
无禅叹了口气,像是想到去世的师父,一时之间有些伤感,道:“传言并没有错!”
“那大师为何突然圆寂了啊!”司空千落问道。
萧瑟再度开口:“还是江湖传言,忘忧大师是被人逼至极致,忧思而死!”
明阳看向萧瑟:“萧少侠,你知道的很多啊!忘忧大师确实被人所逼,有人逼他交出我和我兄长,因为我兄长练了‘心魔引’。至于他为何死去时化为尘土,是因为他窥探到了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无忧大师死的那天,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却平白无故的劈下了几道雷,直接劈断了寒水寺内的一棵百年老树,还将寒水寺的屋顶劈了一个大洞。
这雷别人不知道,明阳和李莲花却清楚的很,那雷是天道给的警示!
司空千落继续问:“大师窥探到了什么?”
明阳看向她:“不可说!”
司空千落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嘛,还打哑谜!”
“心魔引,那是什么武功,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唐莲问道。
无禅解释:“他心通,窥人心,悟其道,可‘心魔引’这门功夫,‘心魔引’这门武功,窥的却不是人心,而是心魔!”
“若是我没猜错,这位无心小师傅,无法正常修习佛法,所以忘忧大师才会安排他去罗刹堂修炼!”萧瑟猜测。
明阳:“你猜的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兄长修炼罗刹堂的秘法!”
“现在罗刹堂三十二门秘术,全在无心一人身上,又是这般厉害,难怪会引来那么多人的争斗!”唐莲这才知道,为何他这一趟会收到那么多杀手的伏击。
无禅继续道:“大觉师父想用伏魔神通消除无心身上的禁术!”
“那岂不是要废了他!”司空千落道。
听到这话,明阳冷笑一声:“那就看看,是我先将他废了,还是他先将我兄长废了!”
“说得好!”
这句话并不是马车内的人说的,也不是驾驶马车的雷无桀说的。
明阳听着那声音,很耳熟,像是以前听过的,可究竟是谁,一时之间却没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