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濮阳兰急献身,蔡琰含情脉脉
回到府中,刘民严肃地对华佗说,“神医,君前无戏言。”
华佗只好如实相告,“下官实在受不了吉平那个兔崽子祸害两个孩子,只好采取缓兵之计。”
刘民略带埋怨的说,“神医,皇上病急乱投医,你若久医不愈,不仅会受到皇上惩罚,还会坏了名声。”
夏侯涓急切的说,“主公,有您在,皇上能拿神医怎么样!”
刘民解释着,“如今皇上无皇后,无子嗣,文武百官都很着急。华神医如果不能解决问题,会引起众怒的。本王若是强行压制,也不是不行,但终会刀兵相向,于社稷,于百姓都是不利。”
华佗感叹道,“主公仁德天下,心怀苍生,老夫自会从容应对,为您赢得时间。”
这时,濮阳兰挺身而出,“主公,民女有一策可解华神医之围。”
刘民大惊,没想到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濮阳兰还有这本事。忙问,“兰姐姐有何妙计?”
濮阳兰俏脸通红,娇羞的说,“若是民女嫁给皇上,既解了华神医之围,又让文欣妹妹解脱,还可以让主公扬眉吐气,一举三得,值了!”
虽然在六朵金花之中,濮阳兰算是最不起眼的。但她的朴实、贤惠是最出众的,还有一身好功夫。
刘民的对她也有几分心动和不舍,连连摇头道,“兰姐姐这主意虽好,但那皇帝性情乖张,我怎能将你推入火坑。”
濮阳兰浅笑道:“主公不必担忧,民女自愿前往,且民女也并非毫无准备。自幼民女研习医术药理和武功路数,或许能压制皇上那强烈的欲望,也算造福社稷吧。”
众人听闻皆露出敬佩之色。
庞月拉着濮阳兰的手,激动的说,“兰姐姐,我们说好的一起侍奉子檀王爷,你怎么能独自离去呢!”
蔡琰也觉得不妥,“曹操找来到道士吉平很显然是冲着主公和文欣妹妹来的,兰妹妹此去未必能化解危局。”
六朵金花中数施颖年龄最小。她眨着美丽的大眼睛,好奇的问,“为什么是主公和文欣姐姐呢?”
蔡琰一五一十的说道,“现在主公是曹操最大的敌人,他当然是欲除之而后快。至于文欣妹妹。你们看啊,她能掐会算,还跟随元直先生习得阵法,与月英妹妹研习冶炼制造之术,自然成为曹操的眼中钉肉中刺。”
蓝月也很聪明,拍着小手毫无顾忌的说,“我知道了,刚才吉平道长说需要两个童髓,恐怕是要拿王兄和文欣姐姐做药引。”
众人听后脊背一阵发凉。
濮阳兰轻轻握了下庞月的手,安慰道:“文欣妹妹,此事关系重大,我心意已决。”
庞月不无担心的说,“姐姐若去了皇宫,谁来保护宛阳公主和清秀公主呢?”
原来,濮阳兰和黄蓉早就有分工,濮阳兰与蓝月和施颖待在一起,暗中保护,而黄蓉则和蔡琰、庞月在一起,充当护卫。
濮阳兰决然的说,“不用担心,我和蓉姐姐已经将平身绝学倾囊相授,宛阳公主和清秀公主天资聪颖,年龄又小,学得可快了,现在自保已经没有问题。”
六朵金花之中蔡琰年龄最大,心智最成熟。她将濮阳兰拉到一边,悄悄地问,“兰妹妹,皇上不过是个傀儡,长得又文文弱弱的,跟个病秧子似的,你真的要以身相许啊?”
濮阳兰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娇羞的说,“文姬姐姐,我做梦都想跟子檀王爷在一起,可是为了王爷能摆脱困境,为了江山社稷,我……我只好如此了!”
蔡琰很受感动,抽泣着,问,“兰妹妹还有什么遗憾吗?”
濮阳兰将嘴巴凑到蔡琰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蔡琰满脸惊愕的说,“他尚未开悟,我试过的,没有那能力。”
濮阳兰又将嘴巴凑到蔡琰耳边,说,“我略通医术,定能叫他生龙活虎,还请姐姐成全。”
蔡琰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会在一旁协助你。”
濮阳兰得到蔡琰首肯后,转身面向刘民盈盈一拜,“主公,民女即将进宫面圣,请允许我为您沐浴更衣。”
刘民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形势所迫也只能应允,“兰姐姐此举大义,本王感激不尽。”
蔡琰担心庞月、蓝月、施颖三个女孩子会有心理阴影,便打发黄蓉教她们在院子里练功。
濮阳兰精心为刘民沐浴,顿时心猿意马、五味杂陈,心想:这般好的体魄自己怎么不能享受呢!
过了一会,濮阳兰用棉布擦干刘民的身体,然后叫他躺在床上。
刘民惊愕不已,“兰姐姐这是要做甚?”
濮阳兰轻声道:“主公莫惊,民女只是想以自身功力传输给主公一些精气罢了。”说着便双手运气,一股柔和之力缓缓传入刘民体内。
原来濮阳兰有着特殊的家族传承功法,可以短暂提升人的精力。
蔡琰悄悄进入房间,娇羞的问,“兰妹妹的功法对主公没有伤害吧?”
“我对主公一往情深,爱护他还来不及呢,如何肯伤害他!”濮阳兰泪眼婆娑的轻轻说道,“只是以后不能陪伴在他身边,还请姐姐多加照拂。”
片刻之后,刘民浑浑噩噩地进入了梦乡。
蔡琰又问,“兰姐姐既然懂得医术,可知道主公是何体质?”
濮阳兰把脉探寻一番,盈盈一笑,“金木水火土,什么都不缺,属鱼的。”
蔡琰听得云里雾里,不知如何接话,只好帮助濮阳兰解开衣带……
濮阳兰娇嗔,“姐姐莫要搞怪!”
蔡琰挠着她的痒痒,“叫你跟我打哑迷!”
濮阳兰只好说道,“听说文姬姐姐精通诗词歌赋,我们填词一首如何?”
蔡琰有些为难,因为她虽善于诗歌,但对填词很陌生啊!
这时,刘民突然睁开眼睛,朝蔡琰眨眨,以示鼓励。
蔡琰这才说道,“那就请妹妹出上阙。”
濮阳兰轻松吟唱,“浪迹烟霞,有酒千钟,有书五车。任从来萧散,闲心似水,何堪妩媚,笑面如花。濯发沧浪,放歌江海,肯被红尘半点遮。谁知道,抱无名钜璞,重价难赊。”
蔡琰感到好难,竟然无言以对。濮阳兰又吟唱两遍,然后拿着一块印着鲜红梅花的手帕,款款而去,把蔡琰一个人晾在那里。
这时,她突然发现床边还有一块洁白的手帕,盖着一块竹简。
蔡琰轻轻掀开手帕,吟唱着上面的文字:“嘻嗟。大泽龙蛇。且蟠屈、深潜得计些。看淋漓醉墨,神情自足,摩挲雄剑,肝胆无邪。渭水烟蓑,营丘绣衮,出处何尝有异耶。今何在,但素蟾东出,红日西斜。”
蔡琰一时不知何意,又吟唱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