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陈舒宜脸红如血,手里伞都抓不住。

男人动作快,握住了她的手,让伞保持稳定。

下一秒,掰过她的脸,堵上了她的小嘴,用力一吮。

陈舒宜脚下一软,感觉灵魂都在顷刻间松散。

司问棠抓着她的手,只用手臂就捞住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轻易操控她的下巴,摆成任意角度,方便他掠夺。

“唔……”

细微声响,从她唇间溢出。

少女瞪大眼,眼窝里泛起可怜的红。

因为担心被听到,她浑身都绷紧了。

雨太大,司问棠抱着她,后背早已湿透。

在她口里得到足够的甜,他一肚子火,终于得到倾泻。

没兴趣看陆炳南的破事,他重新将她抱起,放轻脚步,往他们的院子去。

陈舒宜脑子一下成了浆糊,直到被他放在床上,才懵懵地仰头。

男人逆光站着,目光灼灼看着她,一言不发,动作干脆地解衬衫的扣子!

“哎哎哎!”

“不行不行!这是禅房,禅房!”

“啊——!”

屋内一阵叫喊,住在隔壁的保镖面面相觑,轻咳着分别转过了身子。

陈舒宜被司问棠拉着脚踝拽到身前,又被他一个俯身,控在了下方。

她双手推他,讨好地求饶:“我错了,哥,我错了,你别跟我计较!”

“懒得跟你计较,手拿开,自己把衣服脱了。”

陈舒宜:“……”

她浑身发烫,臊成了熟虾子。

庙里做这种事,她真的不太能接受。

“问棠哥,算了吧,我求你了。”

司问棠都快炸了,她还求他,根本就是欠-。

眼看他要自己动手,陈舒宜反客为主,快速抱住他脖子,小鸡啄米一般,用力亲上他嘴巴,一连十几下。

啧。

司问棠皱眉看她。

她嬉皮笑脸,跟他蹭蹭鼻子。

哼!

他没好气地松开她,翻身坐到了一旁,脸拉得老长。

陈舒宜瞄着他,小心爬起。

想到刚才在窗下听到的,她判断,云海遥和向雨情都在屋里,一时间,脸上更热。

司问棠睨了她一眼,“又想说我行事不正,不如徐砚周了?”

“不是……”

陈舒宜是不大能接受,但她也知道,这种事多半是你情我愿,司问棠和陈允麟还不至于逼云海遥她们做事。

“我没想到陆炳南是那种人,他,不是出家了嘛。”

“而且,你们跟他谈什么生意啊,要用这种办法?”她有点难以启齿。

司问棠不屑,“这种办法,你的徐叔叔没少用!别说送女人,男人他都送过!”

陈舒宜沉默。

司问棠幽幽盯着她,“徐砚周肯定也干过。”

陈舒宜想反驳,以她对徐砚周的了解,那家伙臭屁又自傲,很难会选择用这种办法。

但是……

她清清嗓子,“我知道!”

司问棠白了她一眼。

她挪过去,戳他手臂,“那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嘛。”

“有什么可说的,你懂什么。”

亲一下都脸红的笨蛋,这种事是什么好玩的事吗?

“我怎么不懂啦。”陈舒宜不服气,“我……”

“你除了会给洋鬼子求一堆平安符,还会什么?”

陈舒宜语塞。

“你不要老说even是洋鬼子!”

司问棠深呼吸。

她做了个打住的动作,“再说了,我也没有给even求一堆!”

“可不是么,你是给一堆人,还有一只畜生,每人都求了一只!”

陈舒宜眼神转了转,哑火了。

司问棠越想越火,实在不明白,怎么会跟她扯到一起。

他本来他么的就有病,再被她气下去,早晚去陪他妈!

这么一想,他怒而起身。

陈舒宜急了,赶紧抱住他手臂,“我没给别人求,都是给你求的!”

司问棠身形定住。

少女嘿嘿一笑,快速下床,抱着盒子回来,拆了一张给他看。

果然,写着他的名字。

司问棠冷脸,又拿出一张,拆开,也是他。

他:“……”

把东西丢进盒子,他哼了声,冷眼看向别处。

陈舒宜想了想,去拿了件干净衣服给他,“你衣服都湿了。”

“怪谁?”

她理亏,没跟他呛。

司问棠头都疼了,拿上衣服,绷着脸去洗澡。

陈舒宜坐在桌前,趁他没回来,把食物都给热了一遍。

一刻钟后,司问棠从浴室出来。

迎面对上她,她奉上一个灿烂的笑。

他没理,转身在长椅上坐下。

陈舒宜抿抿嘴巴,鬼主意上来。

“又不能都怪我,你不跟我说清楚,她们俩联起手欺负我,故意挑衅我。”

司问棠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些。

他是见过云海遥耍小聪明的,对于陈舒宜的话,他不怀疑。

“她们怎么欺负你的?”

陈舒宜:“她们背着我,说你就是跟我玩玩,早晚甩了我!”

司问棠眸色一沉。

“谁说的?云海遥,还是向雨情?”

陈舒宜有点心虚,她虽然听到类似的话,但其实不确定向雨情说的是她。

“就,向雨情说的,但没提我名字。”她实话实说,想了下,又加一句,“也有可能,说的不是我。”

司问棠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她是怕他去收拾向雨情。

他脸色不虞,看了她一眼,“就这些?”

陈舒宜低头,嘀咕道:“我觉得云海遥有点挑衅我,她还故意叫我去见你。”

说到这儿,她看向他,“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敏感了。”

笨蛋。

敏感个屁!

一个成年人,难道还会感知错别人的恶意?

他一阵不爽,丢开了毛巾。

陈舒宜瞄瞄他。

他语气好了不少,“吃你的。”

“哦。”

她乖乖转头,往嘴里放东西。

司问棠看她张大口,咬住寿司,腮帮子鼓囊囊的,他莫名觉得,屋里灯光都亮堂了不少。

半晌后,他忽然道:“你都多大了,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陈舒宜嚼嚼嚼。

她没转头,一边吃,一边闷声道:“谁让你长成那样,有那么多人盯着你。”

她出身富贵,又有徐家义撑腰,港城少有千金能越过她。

说到这话时,却明显有点蔫。

司问棠静静看她,一时间,觉得喉咙发涩。

“别人盯我,我理了?”

陈舒宜撇嘴,“那她们也盯着你。”

你是我的,不喜欢被人盯你。

司问棠轻舔薄唇,没说话。

他的头真有点不舒服,情绪起伏太大。

忽然,铃声响起。

陈舒宜回过神,拿过手机来看。

看到消息,她眉头明显纠了纠,然后快速打字回消息。

司问棠估计,是那洋鬼子病没好。

果然,她叹了口气,面露思考。

夸嚓!

杯子落地碎裂,陈舒宜猛地被惊醒。

她转头一看,发现是司问棠摔了杯子,正面色难看地靠在椅子里。

顾不上别的,她跑去他身边。

“怎么啦?”

他仰头看她,没好气道:“你说呢?”

“……”

“头疼!”

陈舒宜紧张起来,弯腰摸他的额头

他长舒一口气,绷着脸盯着她,强调生病原因:“都是让你给气的。”

陈舒宜没舍得驳他。

“要给你叫医生吗?”

“动不动就叫医生,我又不是林黛玉。”

“那……”

他忽然用力,将她拉到了腿上,手臂扣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