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瓦剌覆灭

只是如今大明这个时代。

就算是这个传教士将之如实记录下来,送回自己的国家后,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人会相信。

同在这个时期,许许多多的国家还未有各自的完善制度。

甚至不少国家依旧处于蒙昧状态,更有不少地方,依旧是一片无人区,尚未有人涉足。

相较其他地方而言,如今的大明,被称之为天堂,一点都不过分。

不知不觉中,这些外来的弗朗机人却成为皇城商贩们眼中最可爱的人。

只因为这些西洋而来的弗朗机人,无论购买任何物品,都会使用黄金以及昂贵的宝石来支付。

尤其是是换取丝绸、瓷器、茶叶的时候,商贩们生怕对方会反悔,招待起来,那叫一个热情。

直到后来,商贩们的圈子中,这才传出来,这些弗朗机人竟然还喜欢吃茶叶残渣的时候。

商贩们这才意识到,这些外来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见识。

只要是在街道摊位上见到的,而自己国家又没有的东西。

这些弗朗机人就会认定,这玩意一定是宝贝,根本就不会考虑,这东西在大明会有怎样的产量。

所以这就导致,只要是这些弗朗机人出现在街道上,便会有商贩主动上前相迎。

纷纷将他们引领到自己的摊位前,让其挑选喜欢的物品。

因为在大明逗留的时间久了,这些弗朗机人多多少少也能说出几句汉话,甚至简单的交流还是可以做到的。

加上一些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这就导致每一次外出,他们都会有不菲的收获。

而这些弗朗机人在购买商品的时候,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砍价。

只要是自己看中了,无论多少钱,那就是一个字“买”。

但凡身上的黄金不够,那就用宝石来凑。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彼此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满意的不得了。

对于这种现象,朱雄英懒得去理会,只要不影响大明的民生。

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现象,就随他们去好了。

再说了,这些弗朗机人看似在大明商贩们的手中买了一些不值钱的物件。

但只要他们将这些商品运送回自己的国家,必然会成为价值不菲的宝物。

最终这些弗朗机人能够获得多少的财富,谁都无法预料到。

而这些弗朗机人冤大头的名声,自然在大明境内传开,并且越发响亮起来。

话锋一转。

咱们继续说蓝玉大将军率兵攻打瓦剌一事。

大军抵达瓦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也与瓦剌大军交战几次。

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大明将士有先进的火器装备,打的瓦剌大军闻风丧胆,根本就不敢与之正面交战。

完全就是碾压局。

勇气在火器的面前,那就是一个屁,一个笑话。

反观大明大军这边,无论是出征的将士们,又或者是为了军功随军出征的文官们。

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前往战场上阵杀敌。

至于瓦剌大军,早已经失去了军心,更加没有一战的勇气,只能一退再退!

最终实在是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在王城前与大明大军对峙。

当然,也可以说是最后的决战。

在决战之前,瓦剌首领还使用计谋,派遣属下前往蓝玉大营递交战书。

假意投降,另一边则是率领瓦剌精锐前来偷袭。

奈何瓦剌首领所谓的计谋,在蓝玉的眼中,如同过家家一般可笑。

前来送信的瓦剌士兵,还未接近大明军营,便被大明将士一枪打死了。

根本就不给他们投降的机会,就算是真的,那也不行!

皇孙殿下的意思,他们很清楚,就是要将瓦剌给灭了。

而蓝玉也在这个时候直接下达了进攻命令。

骑兵配备先进的火器,瓦剌大军使用浑身解数也无法抵御大明大军的进攻。

更是深知自己受不住瓦剌的王宫。

瓦剌首领在王宫城头看着自家士兵成片倒下,猩红的血液浸透了青灰色的石板路,那景象刺得他眼睛生疼。

身边的亲卫还在嘶吼着指挥抵抗,可明军的火器轰鸣声如同惊雷般炸响,每一次齐射都能带起一片血肉模糊,城墙垛口很快就被明军士兵占据。

“完了……全完了……”瓦剌首领瘫坐在虎皮座椅上。

手中的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想起祖辈策马草原的荣光,想起与大明周旋的种种算计,可此刻在绝对的武力差距面前,所有骄傲都成了笑话。

明军骑兵踩着瓦剌士兵的尸体冲入王宫,玄色的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一名百户长刀出鞘,直接将试图反抗的瓦剌王子斩于阶下,滚烫的鲜血溅在鎏金的宫门上,那抹刺目的红成了瓦剌王朝终结的印记。

蓝玉在亲兵护卫下走进王宫正殿,脚边踢到一串散落的宝石项链,那是瓦剌王妃仓皇逃窜时遗落的。

他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亲兵:“传令下去,搜遍王宫上下,所有金银财货悉数装车,男丁格杀勿论,妇孺……带回营中听候发落。”

帐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几名明军士兵抓到了躲在铜鼎后的瓦剌首领。

那首领被按在地上,发髻散乱,沾满尘土的脸上还留着泪痕,哪里还有半分草原枭雄的模样。

“将军,他就是瓦剌首领!”士兵厉声喝斥着将他踹跪在地。

蓝玉俯身打量着他,靴尖挑起对方的下巴,眼中充满了不屑之色。

甚至到了现在,蓝玉依旧没有弄明白皇孙殿下的话语。

瓦剌日后真的会有那样的本事?

瓦剌首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想说什么却被堵住了嘴。

蓝玉直起身,拔出腰间佩剑,寒光闪过,一颗头颅滚落在地,脖颈处喷出的鲜血溅了蓝玉半边铠甲,他却毫不在意地用布巾擦拭着剑刃。

三日后,瓦剌王城燃起熊熊大火,连绵的宫殿在烈焰中噼啪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游牧部落的兴衰。

明军士兵正在拆除城墙上的瓦剌图腾,换上绣着日月山河的大明军旗,猎猎作响的旗帜在草原的狂风中舒展,宣告着这片土地的新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