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 1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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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闯入了坂口安吾的记忆的裂缝。
新垣祐希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昏暗的走廊里。
四周的墙壁像是被水浸透的旧照片，模糊而泛黄，空气中漂浮着细碎的光点，仿佛无数记忆的碎片。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确认自己并非幻觉。
指尖触碰墙壁的瞬间，耳边骤然响起嘈杂的人声，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新垣祐希对这个异能时空没有掌控能力，只能走哪看哪。
“这个空间还是由异能者本人操控，之前安吾先生可以把我的记忆整理成书籍，一下子看好多本，我只能顺着他的记忆走，希望他不要那么快醒来。”新垣祐希想着。
没等她细想，周围的景象已经迅速重组，将她拉入一段的过去。
灯光骤然亮起。
这是一间狭小的地下酒吧，昏黄的灯光洒在木质吧台上，玻璃杯里的冰块折射出细碎的光。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太宰治懒散地晃着酒杯，织田作之助沉默地啜饮威士忌，而坂口安吾……正低头擦拭眼镜。
新垣祐希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仿佛幽灵一般，无人察觉她的存在。
“安吾，你今天格外安静啊。”太宰治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轻佻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
安吾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顿。
新垣祐希想起了这段，这时候，三人还是朋友。
只是……他们彼此在试探……太宰治是不是已经察觉了什么？
她注视着安吾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蛛丝马迹。
但他的镜片反射着灯光，掩去了眼底的情绪。
“只是工作有些累。”安吾戴上眼镜，语气平静。
织田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酒液在杯中摇晃，倒映出三人各怀心思的脸。
新垣祐希在旁边看着，她知道他们曾经是朋友……可安吾的立场，注定会让这一切破碎。
她忽然感到一阵揪心。
场景倒转，记忆骤然变换。
雨声如注，冰冷的雨水顺着安吾的风衣滴落。他站在废弃仓库的阴影里，面前是持枪的织田作之助。
新垣祐希站在不远处，雨水穿透她的身体，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
“你早就知道mimic会袭击黑手党。”织田作的声音很轻，却像子弹一样穿透雨幕。
安吾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新垣祐希在旁侧看着，她知道他明明可以说谎的……
可他选择了承认。
她看着安吾的脸，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远处传来爆炸的轰鸣，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这就是……无法挽回的瞬间。
碎片再次重组。
这一次，是在异能特务科的昏暗房间里。安吾独自坐在桌前，手中是一份染血的文件——织田作的死亡报告。
新垣祐希走近几步，目光落在纸页上。
“织田作之助，确认死亡。”
短短一行字，却像是某种审判。
安吾的异能“堕落论”发动了，指尖触碰纸页的瞬间，过往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现——
太宰治在雨中怒吼：“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
织田作临终时微笑：“去救人的一方吧，太宰。”
新垣祐希动了动嘴唇，他背负的……远比我想象的沉重。
文件上的血迹干涸成褐色，像一块丑陋的伤疤。安吾的眼镜反着光，看不清表情，但一滴水珠砸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新垣祐希想要弯腰去看——他哭了吗？
还是说……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新垣祐希猛地后退一步，记忆的洪流戛然而止。
她喘着气，发现自己仍站在那条无尽的走廊里。前方，一扇门微微敞开，门后是安吾独自走向特务科的背影。
这就是他选择的道路……
即使被憎恨，也要走下去。
空气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不知是她的幻觉，还是记忆本身的回响。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如果我能改变什么……
如果我能告诉他，他的选择并非毫无意义……
她伸出手，朝着那扇门迈出一步，一把推开了门。
坂口安吾在门后向她看来：“新垣小姐，偷看别人的记忆可不好。”
“你还知道啊，”新垣祐希拖着长腔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不过这是我异能掌控的空间，你想窥见点什么，是不是太瞧不起专业情报人员的素质了。”坂口安吾说道。
“好吧，现在看来是这样的。”新垣祐希摊手道，“我看到的，像是你允许我看到的。”
周遭的场景再变，随着坂口安吾的心意，变成了一片漆黑。
“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新垣祐希若有所思道，“你所求索的目标是什么？”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坂口安吾没有直接回答。
“就是想到了呗，”新垣祐希摊手，“大仓烨子队长说她追寻的是正义，我能看出，她真的在为此苦恼、担忧，就冲这一点，我不可能与猎犬站在对立面。”
“你心思活络，本性却是善良的。”坂口安吾说道。
“没什么善良不善良，我只是想好好睡觉，”新垣祐希摊手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省的怨鬼找上门，如此而已。”
“这样坦然的善良，得是绝对的平和才能滋养出来的，”坂口安吾一推眼镜，“小妹妹，虽然你满怀戒心，但你潜意识里愿意相信大多数人都是好人，哪怕因利益而害你，也多是立场问题，而非天性作恶。”
“以害人为了的怪胎，终究是少数吧，吃饱喝足干嘛在意太多。”新垣祐希说道。
“未必哦，我见过的黑暗面，可比大多数人多得多，那些以戏弄别人为乐的怪物，可真不少。”坂口安吾说道。
“这是你作为七号机关首领所看见的吗？”新垣祐希问道。
坂口安吾一闭眼睛，再次回避了这个问题。
“而我的渴望，就是看着那些恶念落空，看着害人者终害己。”坂口安吾说道。
“竟然不是为了‘正义’‘公理’之列的理由吗？”新垣祐希思索着。
“可能有点像吧，我想审判一切罪恶，挖空罪恶的念头，将其放上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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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他们等重的痛苦去赎罪。”坂口安吾说道。
“道德评判的法官，倒也是很伟大的梦想。”新垣祐希说道。
“这是我选择加入异能特务科的原因，比起mafia，在这里更能得到我想断言的公理正义，审判有罪之人，宽恕纯良之人，这样的愿望在我心中逐渐形成，成了我的执念。”坂口安吾说道。
“你在以自己的心为审判标杆，寻求绝对意义上的善良与邪恶，”在这片意识空间，新垣祐希更容易理解坂口安吾的真实想法，“抽象于客观世界的、主观的善恶。”
“明明不该跟你倾诉的，却不由自主地说出来了，果然，记忆的空间提升人倾诉的欲望。”坂口安吾叹息出声。
“主观的善恶很难判定吧，比如有两个人，一个为了喂饱孩子拦路抢劫，一个闲着没事伤了弱小，从法律上看，两人的罪责相当，但主观上不是。”
新垣祐希抬头：“如果让安吾先生裁决，前者无罪释放，后者则要受到惩罚。”
“大概是这个意思，”坂口安吾点头，“一个人的主观所想与客观事情的差距很大，大家多以发生过的事情为判刑依据，但我更倾向于以别人真实的想法定罪，有些生来的罪人，即使没犯罪，也该受到审判。”
“客观发生的事情能看见，主观所想却很难判断，不是谁都有安吾先生的异能的。”新垣祐希说道。
“所以，我的执念，始终未能如愿。”坂口安吾闭了闭眼睛，“多少罪恶满身者坐在高台之上，对我呼来喝去，还真是令人不爽。”
“安吾先生是在说——猎犬？”新垣祐希有了猜测。
“没错，猎犬的极个别成员，在我的标准里，早就是死刑了。”坂口安吾说道。
“条野采菊先生？”新垣祐希猜测道。
坂口安吾点了点头：“你也知道？”
“在mafia内部听说过一点风声，不过不甚清晰，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抹去了条野采菊过往的痕迹。”新垣祐希故意说道。
她视线一转：“而安吾先生，似乎很了解他罪恶的过去。”
坂口安吾笑了一下：“新垣，你已经肯定的事实，没必要再试探我了。”
“你就是‘七号机关’的首领，”新垣祐希肯定道，“是你接了猎犬的任务，抹去了条野采菊罪恶的过去，但同时，你对他所犯的罪行，很清楚。”
坂口安吾应了一声：“你说得没错。”
“这也是你反感猎犬的原因。”新垣祐希说道。
“只能说，猎犬与我的很多观念相左，在条野采菊的事情上，我尤其看不惯。”坂口安吾说道。
新垣祐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点上我支持你，如果你愿意分享一下条野采菊的过去的话，在审判他这件事情上，我愿意帮你。”
“多谢。”坂口安吾直接应下了此事。
“以及，雨宫千鹤的事情，我感觉要瞒不下去了，”坂口安吾扶额，“猎犬比我想的更敏锐，条野采菊的观察力确实不容小觑，你有什么打算吗？”
“听我安排，我给你介绍个人。”新垣祐希露出笑意。
新垣祐希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撤出记忆的空间吧，我们已经知道彼此想要的信息了，合作愉快。”
新垣祐希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昏暗的走廊里。
四周的墙壁像是被水浸透的旧照片，模糊而泛黄，空气中漂浮着细碎的光点，仿佛无数记忆的碎片。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确认自己并非幻觉。
指尖触碰墙壁的瞬间，耳边骤然响起嘈杂的人声，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新垣祐希对这个异能时空没有掌控能力，只能走哪看哪。
“这个空间还是由异能者本人操控，之前安吾先生可以把我的记忆整理成书籍，一下子看好多本，我只能顺着他的记忆走，希望他不要那么快醒来。”新垣祐希想着。
没等她细想，周围的景象已经迅速重组，将她拉入一段的过去。
灯光骤然亮起。
这是一间狭小的地下酒吧，昏黄的灯光洒在木质吧台上，玻璃杯里的冰块折射出细碎的光。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太宰治懒散地晃着酒杯，织田作之助沉默地啜饮威士忌，而坂口安吾……正低头擦拭眼镜。
新垣祐希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仿佛幽灵一般，无人察觉她的存在。
“安吾，你今天格外安静啊。”太宰治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轻佻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
安吾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顿。
新垣祐希想起了这段，这时候，三人还是朋友。
只是……他们彼此在试探……太宰治是不是已经察觉了什么？
她注视着安吾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蛛丝马迹。
但他的镜片反射着灯光，掩去了眼底的情绪。
“只是工作有些累。”安吾戴上眼镜，语气平静。
织田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酒液在杯中摇晃，倒映出三人各怀心思的脸。
新垣祐希在旁边看着，她知道他们曾经是朋友……可安吾的立场，注定会让这一切破碎。
她忽然感到一阵揪心。
场景倒转，记忆骤然变换。
雨声如注，冰冷的雨水顺着安吾的风衣滴落。他站在废弃仓库的阴影里，面前是持枪的织田作之助。
新垣祐希站在不远处，雨水穿透她的身体，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
“你早就知道mimic会袭击黑手党。”织田作的声音很轻，却像子弹一样穿透雨幕。
安吾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出一句：“……对不起。”
新垣祐希在旁侧看着，她知道他明明可以说谎的……
可他选择了承认。
她看着安吾的脸，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远处传来爆炸的轰鸣，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这就是……无法挽回的瞬间。
碎片再次重组。
这一次，是在异能特务科的昏暗房间里。安吾独自坐在桌前，手中是一份染血的文件——织田作的死亡报告。
新垣祐希走近几步，目光落在纸页上。
“织田作之助，确认死亡。”
短短一行字，却像是某种审判。
安吾的异能“堕落论”发动了，指尖触碰纸页的瞬间，过往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现——
太宰治在雨中怒吼：“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
织田作临终时微笑：“去救人的一方吧，太宰。”
新垣祐希动了动嘴唇，他背负的……远比我想象的沉重。
文件上的血迹干涸成褐色，像一块丑陋的伤疤。安吾的眼镜反着光，看不清表情，但一滴水珠砸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新垣祐希想要弯腰去看——他哭了吗？
还是说……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新垣祐希猛地后退一步，记忆的洪流戛然而止。
她喘着气，发现自己仍站在那条无尽的走廊里。前方，一扇门微微敞开，门后是安吾独自走向特务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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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憎恨，也要走下去。
空气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不知是她的幻觉，还是记忆本身的回响。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如果我能改变什么……
如果我能告诉他，他的选择并非毫无意义……
她伸出手，朝着那扇门迈出一步，一把推开了门。
坂口安吾在门后向她看来：“新垣小姐，偷看别人的记忆可不好。”
“你还知道啊，”新垣祐希拖着长腔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不过这是我异能掌控的空间，你想窥见点什么，是不是太瞧不起专业情报人员的素质了。”坂口安吾说道。
“好吧，现在看来是这样的。”新垣祐希摊手道，“我看到的，像是你允许我看到的。”
周遭的场景再变，随着坂口安吾的心意，变成了一片漆黑。
“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新垣祐希若有所思道，“你所求索的目标是什么？”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坂口安吾没有直接回答。
“就是想到了呗，”新垣祐希摊手，“大仓烨子队长说她追寻的是正义，我能看出，她真的在为此苦恼、担忧，就冲这一点，我不可能与猎犬站在对立面。”
“你心思活络，本性却是善良的。”坂口安吾说道。
“没什么善良不善良，我只是想好好睡觉，”新垣祐希摊手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省的怨鬼找上门，如此而已。”
“这样坦然的善良，得是绝对的平和才能滋养出来的，”坂口安吾一推眼镜，“小妹妹，虽然你满怀戒心，但你潜意识里愿意相信大多数人都是好人，哪怕因利益而害你，也多是立场问题，而非天性作恶。”
“以害人为了的怪胎，终究是少数吧，吃饱喝足干嘛在意太多。”新垣祐希说道。
“未必哦，我见过的黑暗面，可比大多数人多得多，那些以戏弄别人为乐的怪物，可真不少。”坂口安吾说道。
“这是你作为七号机关首领所看见的吗？”新垣祐希问道。
坂口安吾一闭眼睛，再次回避了这个问题。
“而我的渴望，就是看着那些恶念落空，看着害人者终害己。”坂口安吾说道。
“竟然不是为了‘正义’‘公理’之列的理由吗？”新垣祐希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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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评判的法官，倒也是很伟大的梦想。”新垣祐希说道。
“这是我选择加入异能特务科的原因，比起mafia，在这里更能得到我想断言的公理正义，审判有罪之人，宽恕纯良之人，这样的愿望在我心中逐渐形成，成了我的执念。”坂口安吾说道。
“你在以自己的心为审判标杆，寻求绝对意义上的善良与邪恶，”在这片意识空间，新垣祐希更容易理解坂口安吾的真实想法，“抽象于客观世界的、主观的善恶。”
“明明不该跟你倾诉的，却不由自主地说出来了，果然，记忆的空间提升人倾诉的欲望。”坂口安吾叹息出声。
“主观的善恶很难判定吧，比如有两个人，一个为了喂饱孩子拦路抢劫，一个闲着没事伤了弱小，从法律上看，两人的罪责相当，但主观上不是。”
新垣祐希抬头：“如果让安吾先生裁决，前者无罪释放，后者则要受到惩罚。”
“大概是这个意思，”坂口安吾点头，“一个人的主观所想与客观事情的差距很大，大家多以发生过的事情为判刑依据，但我更倾向于以别人真实的想法定罪，有些生来的罪人，即使没犯罪，也该受到审判。”
“客观发生的事情能看见，主观所想却很难判断，不是谁都有安吾先生的异能的。”新垣祐希说道。
“所以，我的执念，始终未能如愿。”坂口安吾闭了闭眼睛，“多少罪恶满身者坐在高台之上，对我呼来喝去，还真是令人不爽。”
“安吾先生是在说——猎犬？”新垣祐希有了猜测。
“没错，猎犬的极个别成员，在我的标准里，早就是死刑了。”坂口安吾说道。
“条野采菊先生？”新垣祐希猜测道。
坂口安吾点了点头：“你也知道？”
“在mafia内部听说过一点风声，不过不甚清晰，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抹去了条野采菊过往的痕迹。”新垣祐希故意说道。
她视线一转：“而安吾先生，似乎很了解他罪恶的过去。”
坂口安吾笑了一下：“新垣，你已经肯定的事实，没必要再试探我了。”
“你就是‘七号机关’的首领，”新垣祐希肯定道，“是你接了猎犬的任务，抹去了条野采菊罪恶的过去，但同时，你对他所犯的罪行，很清楚。”
坂口安吾应了一声：“你说得没错。”
“这也是你反感猎犬的原因。”新垣祐希说道。
“只能说，猎犬与我的很多观念相左，在条野采菊的事情上，我尤其看不惯。”坂口安吾说道。
新垣祐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点上我支持你，如果你愿意分享一下条野采菊的过去的话，在审判他这件事情上，我愿意帮你。”
“多谢。”坂口安吾直接应下了此事。
“以及，雨宫千鹤的事情，我感觉要瞒不下去了，”坂口安吾扶额，“猎犬比我想的更敏锐，条野采菊的观察力确实不容小觑，你有什么打算吗？”
“听我安排，我给你介绍个人。”新垣祐希露出笑意。
新垣祐希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撤出记忆的空间吧，我们已经知道彼此想要的信息了，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