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旧敌再现，命运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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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杜尘。”
那一声低语在耳畔响起的刹那，我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了一瞬。
那声音太熟悉了，它曾伴随我穿越时间长河，在无数个轮回中纠缠不休。
我缓缓转身，目光穿过遗迹斑驳的石柱与残垣，落在那道模糊的身影上。
他披着一袭破败的黑袍，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只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闪烁着幽光。
他的身形若隐若现，仿佛只是虚影，又似真实存在。
“你……还活着。”我低声开口，握紧手中的令牌，体内的灵力已然悄然运转。
他轻笑一声，缓步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命运的节点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从未真正死去。”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以为你是逃出生天的第四天灾，其实你只是命运齿轮中的一枚棋子。”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这座遗迹远比我想象得更深奥，空气中弥漫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气息，那些符文、阵纹，甚至地面下的裂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秘密。
“归宿界的崩塌，是你做的？”我冷冷问道。
他摇头：“是我促成的，但不是我主导的。命运系统早已失控，它开始自我重启，而你……就是那把钥匙。”
我心头一震。
“什么意思？”
他抬起手，轻轻一挥，一道光幕浮现于空中，其中显现出一幕幕画面——归宿界崩塌的瞬间，天地倒转，法则扭曲，星辰陨落……
然后是另一幅画面：我在不同的时空中战斗、挣扎、逆转命运，一次次斩断既定轨迹，却又一次次被拉回原点。
“你一直在挣脱命运的枷锁，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每一次选择，其实都是命运想要的结果？”他缓缓道，“所有第四天灾都不是为了终结命运而存在，而是为了引导它走向更高维度的进化。”
“荒谬！”我怒喝一声，“那你为何要阻我？为何要在暗中操控一切？”
他沉默片刻，终于叹息了一声：“因为你不该提前觉醒。你的力量，超出了这一轮循环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放任你继续下去，整个归宿界都会崩溃，而下一阶段的命运演化将无法开启。”
我死死盯着他，心中翻涌起滔天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不安。
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自由意志，还是早就在命运的剧本之中？
“所以你就想杀了我？”我冷声道。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真相。”他语气平静，“现在，命运祭坛已经启动，归宿界正在经历最后的筛选。如果你愿意接受命运的指引，我可以带你进入更高的维度，那里才是真正的‘第四天灾’应该去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脚下是一座庞大的法阵，正缓缓亮起淡金色的光芒，仿佛整座遗迹都被唤醒了。
命运祭坛，竟藏在这片废墟之中。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冷笑着反问。
“你可以不信。”他一步步走近，声音低沉如雷，“但你要明白，拒绝命运的代价，将是彻底湮灭。”
气氛凝固到极点，我的指尖已悄然凝聚命火之力，随时准备出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盛若琳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重的对峙：
“杜尘！小心！”
她冲进了遗迹，眼中满是担忧和警惕，一眼便看出面前之人绝非善类。
“他是谁？”她站在我身旁，手已经按在剑柄上。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那道身影，一字一句道：
“你说我是命运的一部分，但我告诉你，我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我，杜尘，只会走我自己选的路。”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那就看你怎么走下去吧。”
空气骤然一凝，命运祭坛的光芒骤然暴涨，一股无形的力量开始席卷整个遗迹。
但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逃避命运而战，而是为了证明，我——杜尘，有资格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我不信你的规则，我要创造属于自己的命运！”
我的声音在遗迹中回荡，像是点燃了某种沉睡的意志。
脚下法阵轰然震动，金色光辉冲天而起，天地间的法则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撕裂重组。
“杜尘……”盛若琳轻轻握着我的手，掌心传来她一贯的温热与坚定，“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陪你。”
我转头看她，眼中映出她的影子，也映出她眼中的我——那个不屈、不甘、不愿认命的我。
是啊，我杜尘，从来就不是什么命运棋盘上的棋子！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命火之力瞬间沸腾起来，那是我在无数轮回中挣扎出来的力量，不属于任何体系，也不受任何规则束缚。
它是我自己走出来的路！
对面那道身影缓缓抬起手，一道漆黑如渊的命轮在他背后浮现，隐约间有无数画面闪现其中：归宿界的崩塌、时间的逆流、命运的重写……
“你要对抗的，不只是我。”他低声道，“而是整个命运系统本身。”
我没有回答，只是迈出一步，脚下的法阵应声碎裂，但那金光并未熄灭，反而在我的牵引下汇聚成一条璀璨的命脉，贯穿天地之间！
“那就来吧！”我怒吼一声，命火燃烧，灵源爆涌，整个人如同一颗即将爆发的星辰，在时空夹缝中划开一道前所未有的裂缝！
那道身影不再言语，只是一指点出，整片空间顿时塌陷，命运之力如潮水般向我席卷而来。
但我没有后退。
我迎着命运的洪流冲了上去！
拳风破空，命火焚烧，每一次碰撞都激起无数法则碎片，空间在我们之间不断扭曲、断裂、重组。
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远在我之上，但他似乎也在畏惧什么，畏惧我这一条从未存在过的道路。
“你想干什么？！”他终于第一次露出了情绪波动。
“我……要驾驭命运！”我大喝，命火与灵源交织，化作一道通天巨链，将那道命运命轮牢牢缠住！
“你疯了！这不可能！”他咆哮，试图挣脱，但那命轮却开始颤抖，开始动摇！
因为我所走的道路，是命运未曾记录的一条全新之路！
一声巨响，命轮崩裂，那道身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残魂如雾气般溃散在空气中。
命运祭坛彻底失控，金光四射，整座遗迹仿佛都要崩塌。
我喘着粗气站在原地，身体几乎虚脱，但心中却前所未有的清明。
我赢了。
我不是命运的终结者，也不是它的引导者。
我是它的超越者！
我身后，盛若琳轻声开口：“杜尘，你做到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天空骤然一暗，一道模糊的身影浮现在高空之上，声音低沉而悠远：
“命运的终焉，不过是新生的开始……”
紧接着，整个遗迹中浮现出一道命纹光幕，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命运轨迹，竟开始缓慢重组，像是在重新书写什么……
我望着那光幕，心头忽然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一声低语在耳畔响起的刹那，我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了一瞬。
那声音太熟悉了，它曾伴随我穿越时间长河，在无数个轮回中纠缠不休。
我缓缓转身，目光穿过遗迹斑驳的石柱与残垣，落在那道模糊的身影上。
他披着一袭破败的黑袍，面容隐藏在兜帽之下，只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闪烁着幽光。
他的身形若隐若现，仿佛只是虚影，又似真实存在。
“你……还活着。”我低声开口，握紧手中的令牌，体内的灵力已然悄然运转。
他轻笑一声，缓步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命运的节点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从未真正死去。”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以为你是逃出生天的第四天灾，其实你只是命运齿轮中的一枚棋子。”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这座遗迹远比我想象得更深奥，空气中弥漫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气息，那些符文、阵纹，甚至地面下的裂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秘密。
“归宿界的崩塌，是你做的？”我冷冷问道。
他摇头：“是我促成的，但不是我主导的。命运系统早已失控，它开始自我重启，而你……就是那把钥匙。”
我心头一震。
“什么意思？”
他抬起手，轻轻一挥，一道光幕浮现于空中，其中显现出一幕幕画面——归宿界崩塌的瞬间，天地倒转，法则扭曲，星辰陨落……
然后是另一幅画面：我在不同的时空中战斗、挣扎、逆转命运，一次次斩断既定轨迹，却又一次次被拉回原点。
“你一直在挣脱命运的枷锁，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每一次选择，其实都是命运想要的结果？”他缓缓道，“所有第四天灾都不是为了终结命运而存在，而是为了引导它走向更高维度的进化。”
“荒谬！”我怒喝一声，“那你为何要阻我？为何要在暗中操控一切？”
他沉默片刻，终于叹息了一声：“因为你不该提前觉醒。你的力量，超出了这一轮循环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放任你继续下去，整个归宿界都会崩溃，而下一阶段的命运演化将无法开启。”
我死死盯着他，心中翻涌起滔天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不安。
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自由意志，还是早就在命运的剧本之中？
“所以你就想杀了我？”我冷声道。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真相。”他语气平静，“现在，命运祭坛已经启动，归宿界正在经历最后的筛选。如果你愿意接受命运的指引，我可以带你进入更高的维度，那里才是真正的‘第四天灾’应该去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脚下是一座庞大的法阵，正缓缓亮起淡金色的光芒，仿佛整座遗迹都被唤醒了。
命运祭坛，竟藏在这片废墟之中。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冷笑着反问。
“你可以不信。”他一步步走近，声音低沉如雷，“但你要明白，拒绝命运的代价，将是彻底湮灭。”
气氛凝固到极点，我的指尖已悄然凝聚命火之力，随时准备出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盛若琳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重的对峙：
“杜尘！小心！”
她冲进了遗迹，眼中满是担忧和警惕，一眼便看出面前之人绝非善类。
“他是谁？”她站在我身旁，手已经按在剑柄上。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那道身影，一字一句道：
“你说我是命运的一部分，但我告诉你，我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我，杜尘，只会走我自己选的路。”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那就看你怎么走下去吧。”
空气骤然一凝，命运祭坛的光芒骤然暴涨，一股无形的力量开始席卷整个遗迹。
但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逃避命运而战，而是为了证明，我——杜尘，有资格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我不信你的规则，我要创造属于自己的命运！”
我的声音在遗迹中回荡，像是点燃了某种沉睡的意志。
脚下法阵轰然震动，金色光辉冲天而起，天地间的法则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撕裂重组。
“杜尘……”盛若琳轻轻握着我的手，掌心传来她一贯的温热与坚定，“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陪你。”
我转头看她，眼中映出她的影子，也映出她眼中的我——那个不屈、不甘、不愿认命的我。
是啊，我杜尘，从来就不是什么命运棋盘上的棋子！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命火之力瞬间沸腾起来，那是我在无数轮回中挣扎出来的力量，不属于任何体系，也不受任何规则束缚。
它是我自己走出来的路！
对面那道身影缓缓抬起手，一道漆黑如渊的命轮在他背后浮现，隐约间有无数画面闪现其中：归宿界的崩塌、时间的逆流、命运的重写……
“你要对抗的，不只是我。”他低声道，“而是整个命运系统本身。”
我没有回答，只是迈出一步，脚下的法阵应声碎裂，但那金光并未熄灭，反而在我的牵引下汇聚成一条璀璨的命脉，贯穿天地之间！
“那就来吧！”我怒吼一声，命火燃烧，灵源爆涌，整个人如同一颗即将爆发的星辰，在时空夹缝中划开一道前所未有的裂缝！
那道身影不再言语，只是一指点出，整片空间顿时塌陷，命运之力如潮水般向我席卷而来。
但我没有后退。
我迎着命运的洪流冲了上去！
拳风破空，命火焚烧，每一次碰撞都激起无数法则碎片，空间在我们之间不断扭曲、断裂、重组。
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远在我之上，但他似乎也在畏惧什么，畏惧我这一条从未存在过的道路。
“你想干什么？！”他终于第一次露出了情绪波动。
“我……要驾驭命运！”我大喝，命火与灵源交织，化作一道通天巨链，将那道命运命轮牢牢缠住！
“你疯了！这不可能！”他咆哮，试图挣脱，但那命轮却开始颤抖，开始动摇！
因为我所走的道路，是命运未曾记录的一条全新之路！
一声巨响，命轮崩裂，那道身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残魂如雾气般溃散在空气中。
命运祭坛彻底失控，金光四射，整座遗迹仿佛都要崩塌。
我喘着粗气站在原地，身体几乎虚脱，但心中却前所未有的清明。
我赢了。
我不是命运的终结者，也不是它的引导者。
我是它的超越者！
我身后，盛若琳轻声开口：“杜尘，你做到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天空骤然一暗，一道模糊的身影浮现在高空之上，声音低沉而悠远：
“命运的终焉，不过是新生的开始……”
紧接着，整个遗迹中浮现出一道命纹光幕，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命运轨迹，竟开始缓慢重组，像是在重新书写什么……
我望着那光幕，心头忽然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