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收徒

(4700字大章,不太好分,一起发)

孙坚看着张新,心里感觉有些没底。+m_i!j+i~a_s~h,e`._c+o!m/方才的结亲之言,只是他一时兴起,随口说的。现在细细思之,觉得颇为不妥。张新本人的出身虽然不好,但他立下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击乌桓、破鲜卑,解除北疆大患。这么多年过去,哪怕中原都已经乱成这样了,幽州那边的鲜卑和乌桓依旧不敢动。若是换在光和年间,鲜卑铁骑早就南下寇掠了。一介反贼,能以十九岁的年纪得封县侯,还是一个名号侯。可想而知,他的功劳到底有多大!更别提讨董之时,大部分功劳都是张新的。这一次讨董,孙坚立下的功劳着实不多,满打满算也就攻克了一个陕县。还是在张新的协助下攻克的。剩下的,就全是苦劳了。相比于历史上独自收复雒阳,击退董卓的孙坚,此时的他确实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功绩。唯一一个值得称道的剿灭区星,那还是在张新的举荐下,才能有这个机会。不仅如此,张新还是大儒蔡邕的弟子,当世名士。更别提他家还有那位刘夫人。先帝妹婿,今上姑父的身份,那就是个公开的秘密。孙坚扪心自问,假使他处于张新那个位置上,一定会让儿子们去娶那些名门望族家的女儿,好将张氏打造成一个天下望族。说出去,自已是兖州牧,乌程侯,一方诸侯。实际上若是没有张新出力,自已到现在恐怕还是一个议郎呢。张新喜欢孙策,肯嫁个女儿过来,已经是很看得起他孙坚了。他能接受自已这一介武夫的女儿,去做他的儿媳妇么?孙坚见张新不语,想要撤回刚才那句话,却又不敢。要是撤回了,那就真成逗张新玩了。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张新根本没有嫌弃他女儿的想法,只是在心里纠结,这个女儿到底是不是孙尚香。“文台。”张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问。“你这女儿叫什么名字?”结亲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如今张新尚未纳采,便开始问名,其实是于礼不合的。不过孙坚又不是那帮儒生,想来对这种事情也没有那么讲究。果然,听闻张新开口询问,孙坚大喜。“小女名叫孙仁。”“文台只有这一个女儿吗?”张新再问。“君侯此言何意?莫非他嫌一个女儿不够?”孙坚心中疑惑,嘴上却不敢怠慢,忙道:“坚共有五子三女。”“前四子策、权、翊、匡乃是正妻吴氏嫡出,幼子朗乃是庶出。”“三女之中,幼女仁亦是吴氏所出,其余二女乃是庶出,怕是配不上君侯之子。”“没想到孙文台一介武夫,起名倒是挺有水平的。”张新点点头,“看来这个应该就是孙尚香了。”策和权,是权力的意思。翊和匡,是辅助的意思。朗和仁,是善良仁义的意思。都能对应的上。孙尚香这个名字,最早源自京剧《甘露寺》,属于是孙夫人的艺名。在明代的初版三国演义中,她的名字就叫孙仁。后来随着《甘露寺》这一出戏的传播,孙尚香这个名字逐渐为大众所接受。后续版本的演义也将孙夫人的名字改成了孙尚香。除此之外,甘露寺还虚构了一个吴国太,设定是吴夫人的妹妹,说孙策他们哥儿四个是吴夫人生的,孙尚香是吴国太生的。张新与孙坚相交数载,知道他只有一个吴夫人。这样看来,这个吴氏所出之女,基本上就是刘备的那个孙夫人没跑了。张新也将自已家的情况说了一下。“不知文台欲与我第几子结亲?”孙坚思索了一番。“张平,如何?”他其实挺想让张桓做他女婿的。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但他又怕张新不肯让自已的嫡子娶一个武夫之女。思来想去,孙坚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张平。张平虽是庶出,但起码也占个长子的名分。更别提刘夫人汉室宗亲,张平也算是半个外戚,现在还是曲阳侯。孙仁嫁过去,也算是高攀了。至于张泰和张定?既非嫡,又非长,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老大啊......”张新心中思索。孙夫人的性格好像挺跋扈来着的?甚至就连刘备那种枭雄,找她睡觉都战战兢兢,硬不起来。搞得法正还创造了个‘肘腋之变’的成语出来。张平那个性格,能压得住这条江东暴龙么?到时候可别给我儿子吓痿咯......“文台既以嫡女许我,我又岂能以庶子相配?”张新下定决心,“这样吧,文台之女,便与我家老四为妻如何?”嗯,张桓的胆子大,估计能压得住。“愿遵君侯之意!”孙坚大喜过望。这不仅是天上掉馅饼,还代表着张新根本没

把他当个武夫看,而是平等相待。

“那此事就这么定了。”张新哈哈大笑,举杯邀饮。“亲家,请饮!”“请!”孙坚亦是哈哈大笑。吨吨吨吨吨......情也叙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该说正事了。张新让亲卫将酒肉都撤了下去,取来地图铺在地上。“文台请看。”张新伸手指向地图。“如今袁术大致占据南阳、汝南、颍川三郡,陈国、梁国他还没有收入囊中。”“以我估计,他若要出兵襄助袁绍,只能从长社入陈留,再北上白马,渡河进入魏郡。”孙坚闻言点头。颍川、汝南二郡都在豫州西部,袁术想要进入兖州,只能从西边的陈留走。“故我想请文台分兵驻守尉氏、扶沟二县,以为掎角之势,挡住袁术。”张新继续说道:“再遣一军驻守白马,防止袁术绕路渡河,可否?”“君侯之略,自是妥当。”孙坚看着地图,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那袁术若不走兖州,从司隶入河内渡河,再去冀州,当如何?”“文台勿虑。”张新自信一笑,“河内太守张杨,我之故吏也,我已遣使向其说之。”“袁绍者,国贼也,张杨为我故吏,想来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违背旧主之命。”“退一万步讲,哪怕他真的放袁术过河,我与黑山黄巾素有交情,他们可随时下山,阻击袁术。”“谋定而后动。”孙坚笑着吹捧道:“君侯计略周详,真乃当世兵法大家也。”“文台过誉了。”张新连忙表示谦虚。随后二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君侯。”孙坚看着张新,“此次攻取冀州,真的不用坚领兵襄助么?”“文台好意,我心领之。”张新笑道:“只是文台麾下参与讨董,回来之后又击周氏兄弟,再定兖州,早已疲惫。”“请文台帮忙阻拦袁术,已是极限,我又怎么忍心,让文台麾下再行远征呢?”开玩笑。冀州是张新战略中最重要的一环,怎么可能允许孙坚领兵,将影响力延伸过来?只有独自将冀州打下,日后他才能在这里说一不二!况且从昌邑到邺城足有五百余里,也确实算的上是远征了。 “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此别过。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送。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

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危。”“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q\d?h~b_s¢.!c?o,m\”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要挟孙坚。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此别过。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

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

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送。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危。”“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

要挟孙坚。

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此别过。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送。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

危。”

“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o搜uu搜-?小?说,·*网(, ·?免?~¥费?¥2阅??¨读321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要挟孙坚。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此别过。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

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

“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送。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危。”“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要挟孙坚。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此别过。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送。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危。”“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

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

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要挟孙坚。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此别过。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

之后,再派人去送。

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危。”“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要挟孙坚。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

此别过。

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送。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危。”“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

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

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要挟孙坚。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君侯体恤士卒,爱兵如子,真仁主也。”孙坚再次夸赞。计议已定,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张新看了看天色,提出就此别过。孙坚握着张新的手,依依不舍。“下次再与君侯见面,定要通宵畅饮,不醉不归!”他其实很想在这里停驻一夜,与张新痛饮一场。可如今大战在即,时间紧迫,二人皆是一地诸侯,自然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自由了。“下次一定!”张新重重点头。他也很舍不得孙坚。自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所有人中,唯有孙坚的性格最对他的胃口。单纯,讲义气,豪爽。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谋划,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极为适合做朋友的。在他心里,也将孙坚当成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友。说完告别的话,张新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随身玉佩作为信物,递给孙坚。“啊呀,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孙坚顿时急的抓耳挠腮。先前结亲,只是他临时起意罢了。二人对此都没预料,自然也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之类的东西。张新还好,这次会面他作的是士子打扮,身上佩了玉饰,还算拿得出手。可他向来尚武,身上哪里会戴那些影响行动的信物?找了半天,孙坚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能够作为信物的东西,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将腰间挂着的古锭刀取了下来。“君侯,坚便以此为信吧!”孙策见状大惊,开口想劝,却被自家老爹一眼瞪了回去。“伯父。”周瑜将身上的玉饰解了下来,“不如以此为信。”“长辈结亲,岂有用晚辈之物的道理?”孙坚摆手拒绝,执意要将古锭刀送给张新。“只是一个信物罢了,文台不必如此。”张新把古锭刀推了回去,“眼下大战在即,文台随身之兵刃,又岂能轻易与人?”他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孙坚这人也太实诚了。眼下他们交换信物,只是礼节罢了。就像做生意一般。双方谈妥了一桩买卖,都是先立下字据,回去准备妥当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正式的定亲礼,还是得等二人各自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送。没想到孙坚竟然直接把古锭刀给他了。“啊这......”孙坚十分尴尬,心中一横,索性实话实说。“坚与君侯结亲,实乃临时起意,确实没有准备......”“文台之信,何需信物相证?”张新摆摆手,看向孙坚脑袋上的红头巾。“要不这样吧,文台这赤帻我十分喜欢,不如以此为信?”“这合适么......”孙坚犹豫道。虽说信物的意义也就类似于字据,并不需要多值钱的东西。但他头上的赤帻说白了,就是一块红布而已。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少有点丢份。“我就要这个了。”张新直接拍板,“文台大丈夫也,行事何以如此拖沓?”孙坚闻言也不再纠结,当即将红头巾解了下来,递给张新。当事人都不在

意了,他再叭叭,那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这才对嘛。”张新看着手中的红头巾,突然心中一动。“文台,你需应我一事。”“君侯请说。”孙坚拍拍胸膛,“莫说一事,便是十事、百事,只要坚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卿已是一州牧伯,三军统帅。”张新盯着他,郑重叮嘱道:“卿一人之安危,身系一州之安危。”“此次袁术若来,卿与其交战,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冲锋在前,切记,切记......”“好,坚应下了。”孙坚点点头。张新这个要求也是关心他的安危,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要分别了......”张新又将目光转向孙策、周瑜二人。啧。喜爱呀。“文台。”张新再次看向孙坚,“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文台可否答应?”“君侯请说。”孙坚心中疑惑。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张新用‘不情之请’这个词。“伯符天姿杰出,我实喜爱。”张新开口道:“我欲收他为弟子,传他兵法。”“此次征冀州,不知文台可否割爱,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也好面授机宜。”张桓与孙仁定亲,以孙坚的信义来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反悔。既然如此,那孙策以后就是张桓的大舅哥了,张新自然要好好培养一番,给儿子留个助力。至于孙策还会不会如同历史上那般割据一方?张新并不担心。只要孙坚还在,孙策就翻不起浪花来。再者说了,他敢传兵法,就不怕孙策日后与他为敌。如今孙氏的名望实在是太低了。割据一方或许可以。想要扫平天下?那还差得远。自已占尽先发优势,手下聚拢了那么多的能臣猛将。要是这样都还打不过一个孙策,那这天下干脆就让他孙家来坐算了。孙坚闻言欣喜若狂。张新用兵是个什么水平,他可是亲眼看过的。孙策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本事,就足以横行天下了。不仅如此,拜师张新还能蹭到蔡邕的关系,增强他孙氏的名望,可谓是好处多多。就在孙坚准备答应的时候,周瑜突然开口。“君侯,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周瑜拱手道:“兖州这边战事亦启,这个时候,伯符还是留在父亲身边协助一二,更为合适一些。”他拿孝道作为借口,是怕张新把孙策当做人质,将来会以此要挟孙坚。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其实周瑜是想多了。孙策经他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张新行了一礼。“策愿留在父亲身边,以尽孝道,还望君侯莫怪。”孙坚气得破口大骂,生怕张新生气,断送了这难得的机遇。可无论他怎么骂,孙策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拜师可以,有好处我肯定要。但青州不去。“好了好了。”张新见状,心中更是羡慕,对孙坚笑道:“伯符孝心可嘉,你骂他做什么?”“这样吧,待我回到平原之后,遣人送一份兵书去昌邑,到时候伯符可要好好研读啊。”周瑜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自已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策大喜,很识趣的就跪了,对着张新大礼参拜,口称老师。“恭喜君侯收得佳徒。”周瑜连忙道贺。张新哈哈大笑,与孙坚等人作别之后,驱车回到平原,将与孙坚结亲之事说给张宁听。张宁对此也很开心。讨董回来之后,张新与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孙坚。她也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英雄。能与他结亲,也不算委屈了张桓。张新令人从府库中取出一些珍宝,并一份注解过的兵法副本,一起送到昌邑去。随后他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新鲜出炉的车骑将军大印,派人给韩馥送去。王允既然给了他名分,如果他不用的话,那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