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云想衣裳花想容
他这话说的让白伊莎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她微怔,试图想要躲开,可鹤知洲的手在轻轻的摩挲着。
惹得她娇嗔两下。
脸上烧的火热。
“阿泽......痒......”
“换一个称呼叫我。”
“换,换什么?”
“你之前最喜欢乱叫的称呼。”
白伊莎思索了一下,试探性的对着他道:“老......公?”
鹤知洲勾唇,满意的俯身含着她的唇瓣,舔舐一番,哑着嗓子道:“乖。”
亲了一会儿后,薄唇再次轻启:“刚刚还没有回答我,乖乖是不是想和陆景言睡觉。”
他这话带着些许危险的气息,常年迟钝的白伊莎都能感觉到不对劲。
自上次他红着眼对她说能不能只有他一个的时候,她就感觉到鹤知洲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他其实也很容易吃醋。
白伊莎觉得,她要是不回答一些好听的,鹤知洲可能又会哭?
于是,她回吻着鹤知洲的唇瓣,连忙道:“没有,我,我想和你睡觉!”
“哦?是吗。”
他的语气清淡,透着一丝丝不真切。
白伊莎总感觉今天的鹤知洲有些不一样。
但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她连连点头:“嗯呐,珍珠都没有我真。”
见此,鹤知洲弯起了一抹弧度,伸手轻轻抚摸白伊莎那被亲的红润的唇瓣,仿佛在轻抚世间珍宝似得。
他的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而磁性:“那就试试。”
“什么?”
“试试,睡觉。”
房间内并没有开灯,窗帘也都拉上了,昏暗的氛围,蔓延着暧昧的气息。
白伊莎感觉她自己都被鹤知洲给包围了。
莫名的有些紧张。
鹤知洲眸色微动,睫毛轻颤,投下细碎的阴影,俯身嘬了一口她的唇瓣,道:“乖乖,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睡觉。”
这带着蛊惑性的声音让白伊莎微微顿住。
他的指尖缓缓摩挲她发烫的耳朵,轻笑两声,定定地看着白伊莎的脸。
随后俯身停在她唇瓣处,亲吻两下后,顺着脖子滑落。
一颗颗草莓在锁骨处绽放。
密密麻麻,酥酥痒痒。
陌生的感觉让白伊莎不由自主的轻哼出声,声音软的让她都感觉不到这是自己的声音。
她惊得睁开了眼眸。
这,这是她发出的声音?
此时鹤知洲已低头咬着她的衣领,缓缓扯开。
一股微凉袭来,白伊莎胸脯起伏的厉害。
心跳如鼓,仿佛要跳出来。
“宝宝,看我。”
白伊莎似乎被鹤知洲那深情的眸子给吸了进去一般。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有些害怕。
“阿泽,我,我有点,害怕......”
至于怕什么,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隐约间带出一丝自己都不察觉的激动紧张。
明明小说上就是这么写的,但是此刻鹤知洲比小说里写的还要撩。
面对这样好看的超绝清冷大帅哥,白伊莎很难把持住。
尤其是......
他的手,他的唇,一处又一处的落在了高峰上。
脖颈都留下了他的气息。
甚至还给她盖上了印章。
她此刻明白了当初陆景言说给她吃草莓,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此草莓非彼草莓。
白伊莎甚至清楚的感觉到了小阿泽的炙热温度。
“在怕什么,不是乖乖想要的?”
“是这么说,但......唔......嗯哼。”
她的唇被堵住了,后面的话直接吞进肚子里。
白伊莎再一次被鹤知洲给吻迷糊了。
意乱情迷间,鹤知洲把被子抽了过来,盖在了两人身上,噬咬般吻上她的脖颈。
她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滑落,仿佛天色也悄然褪去。
只留下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温度。
就连空气都变得滚烫。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缓缓滑过她的肌肤。
像是在无声地丈量她的边界,探索每一寸疆域。
见白伊莎沉沦的模样,鹤知洲微眯了眯眼眸,贴了上去亲了一下。
他轻轻收拢手指,那柔软的触感像是一场温柔的试探,让人移不开眼。
清代文人朱彝尊写有的《沁园春》一词中。
形容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很能体会他此刻所见所闻。
屋内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热浪笼罩,他的额前沁出细汗,朦胧中更添几分撩人气息。
......
白伊莎突地惊啜一声。
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水雾,像是被风吹动的湖面,轻轻晃动着他的倒影。
她看着他,又像没有看着他,眼神里的柔软,溺死人。
世人都是怎么形容美人儿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这些都不及眼见为实。
鹤知洲觉得,这个时候的白伊莎,是最美的。
香腮染赤,云鬓浸墨,纤腰楚楚。
勾人的很。
鹤知洲险些要冲破栅栏。
此时的呼吸已经有些紊乱,喉结轻轻滚动,像是在压抑什么。
“疼......阿泽,疼......”
她轻声呢喃,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委屈,又带着一丝暖味的颤音。
白伊莎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氤氲在眼底浮动,迟迟不落下,悄然浸湿了眼角。
她的眼神夹着迷离,像是被什么牵动了心绪,又像是在等他更靠近一点。
他看着她,眼神有些暗沉,呼吸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她的心跳仿佛也随着他的靠近而加快,脸颊泛红,像是被什么灼烧着。
这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暖昧气息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
鹤知洲顿时停下所有的动作,悬崖勒马。
那一瞬间,他险些没有把持住,指尖微微颤抖,理智拉回了现实。
就在门口,轻轻敲了个门。
白伊莎那泪水总算落下来,她含泪看向鹤知洲。
鹤知洲见了不知几心疼,他一点点的吻着她的泪,一手如珍宝般轻轻抚摸在她腰间。
泪是吻不尽的,又着迷的一点点往下移。
碰着唇角,轻轻啄着,克制了一会儿,把人翻了上去。
让她在上面。
他嗓音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轻轻唤了声:“还想继续吗,乖乖?”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火,烧得她心头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