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与我无瓜
唯独只有李莲花。
他虽然只剩一成的内力,但实力依旧不可小觑。
在剧中,就是仅靠着这一成的功力,单挑便能够单挑除了单孤刀和笛飞声以外的所有人。
可见他满级状态下的实力之强。
不过一切正如朱厚聪所料。
李莲花并未选择出手,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早已与他无关。
现在的他只想找到单孤刀的遗体。
朱厚聪见状也放下心来。
他可不想再多一个带着主角光环的敌人。
跑在最前面的方多病此时终于反应过来。
他怒目圆睁,长剑仓啷出鞘。
"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少爷面前行凶杀人,今日定要将你押回百川院问罪。"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跃起,朝着朱寿杀去。
朱厚聪见状暗自摇头。
心中也是十分无语。
你特么什么实力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敢向大宗师拔剑。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用处,洒家现在就一刀结果了你。
只见朱寿不闪不避。
待剑锋将至时,才轻描淡写地一掌拍出。
砰!
方多病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数丈外的青石板上。
他胸口剧痛,刚要起身再战。却见朱寿纵身提气,下一秒已然消失在现场。
"可恶。"
方多病见状,一拳砸在地上。
心中满是愤懑。
李莲花也有些无奈。
这小子和自己当年还真有几分相像,都是不管不顾的莽夫。
他快步上前扶起方多病,目光却深邃地望向朱寿消失的方向。
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即便在大宗师当中也是佼佼者,幸好他对方多病没有杀心。
否则刚才那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
呆立在原地的玉红烛也终于反应过来。
她看了看宗政明珠的尸体。
又将目光转向了朱厚聪。
精准的捕捉到了他那隐隐含笑的嘴角。
当下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那么西北角庭院传来的惨叫,恐怕就是.蒲穆蓝出事了。
没想到此人出手如此果断迅速。
这时,方多病还在不依不饶。
"算你跑得快,否则本少爷见你一次打一次。"
接着他便气呼呼地走到朱厚聪面前,狐疑地打量着他。
“吕兄,你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为何你的随从要杀害宗政明珠?”
朱厚聪一脸茫然,他眨巴几下眼睛,反问道。
“方少侠此话何意?”
“谁说他是我的随从了?”他摊开双手,露出那副依旧人畜无害的表情。
"在下手无缚鸡之力,哪能有这样的高手做随从?"
玉红烛看着朱厚聪这幅样子,心里恨的牙痒痒。
老娘就是被这幅样子给骗了。
张口就来的狗男人。
"你休想糊弄本少爷。"
方多病气得直跳脚。
"昨日在客栈我们分明看见他与你同席而坐。"
朱厚聪笑道:"那照方少侠的逻辑,莫非你和李神医也是我的随从?"
“别忘了,昨夜可是咱们四人坐了一桌。”
"这…"
方多病一时语塞。
"此人不过是昨日与在下拼桌的食客罢了,我压根不认识他。"
"此事与我无瓜,方少侠说话可要讲证据啊!"
方多病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气鼓鼓地瞪着朱厚聪。
他一时间还真找不到证据证明两人有关系。
"哼,别让本少爷查出什么来。"
方多病冷哼一声,眼中的怀疑之色愈发浓重。
他死死盯着朱厚聪,心中已然笃定,这个叫什么"吕小布"的,绝对有问题。
玉红烛随即命人收敛了宗政明珠的尸首,带着众人匆匆赶往西北角的庭院。
当他们踏入院中之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呕!"
方多病猛地捂住嘴,转身就吐了出来。
只见蒲穆蓝的尸体仰面倒地,胸口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触目惊心。那颗被生生掏出的心脏滚落在血泊中,还在微微抽搐。
凝固血液在地面蜿蜒曲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而李莲花则蹲下身仔细检查。
"一击毙命,凶手武功极高,应该也是刚才那人杀的。”
接着他目光微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玉红烛的反应。
却惊奇的发现这位玉夫人面对丈夫惨死的尸身,眼中竟无半分悲痛。
相反,她嘴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被李莲花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在笑?
一个猜想瞬间在李莲花心中浮现。
只怕蒲穆蓝和宗政明珠的死,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可动机是什么?
夫妻反目?
情杀?
还是…
他的目光又瞥向一旁神色淡然的朱厚聪。
这个自称"吕小布"的神秘男子,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此时的方多病已经热血上头,叫嚣着一定要查到真相。
李莲花本不想趟这浑水,但是被方多病生拉硬拽,死缠烂打着,陪他继续查了下去。
朱厚聪丝毫不在意。
反正杀玉秋霜的罪魁祸首已经被朱寿弄死了,他们继续查,也只能查到朱寿身上。
凶手都已经跑了,查来查去又有什么用呢!
而此时,在万里之外的金陵城。
太子东宫,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萧景桓见到心腹匆匆呈上一方丝帕。眉头不禁深深皱起。
因为那帕子上绣着的,正是红袖招特有的暗纹。
是她!
萧景桓当即把丝帕收好,对心腹嘱咐道。
"去,暗中将人带进来,莫要惊动任何人。"
"属下明白。"
不多时,一道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跟着太子心腹悄然进入东宫。
斗篷下,隐约可见其曼妙的身姿。
待见到萧景桓,来人这才摘下兜帽,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秦般弱拜见太子殿下。"
萧景桓连忙上前,伸手虚扶。
"般弱不必多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感慨道:"自那年红袖招外匆匆一别,孤便再未见过你。"
"父皇他…待你可好?"
“还有,这几年为何始终未闻你被册立为妃的消息?”
秦般弱沉默良久,这才抬眸看向萧景桓。
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皇帝陛下始终嫌弃我这红袖招的出身,只让我做了一个贴身宫女。"
萧景桓闻言张了张嘴,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出来。
毕竟当年是自己亲手将她送给皇帝的。
接着秦般弱忽然轻笑一声。
"似我这般蒲柳之姿,本就不该妄想攀附天家。"
“今日来找殿下,是另有要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