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八章 被动手脚

包子的荤段子效果有限。-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除了他自己笑的差点喘不上来气,其他人都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咳咳……”

包子有些尴尬,说再讲一个笑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闫川立马打住他。

“你那笑话给狗狗都不听。”

“你听多少回了?”

八爷飞了回来,落在包子因负重变得更宽的肩膀上。

“前面风小多了,跟挠痒痒似的,爷瞅了半天,那风刃稀稀拉拉的,跟昨晚上那要人命的阵仗没法比。”

这消息像一针强心剂,岳振山立刻说道:“好,趁现在,贴着石壁,动作麻利点,伤员在中间。”

再次踏入罡风隘口,虽然八爷说风小了,但罡风刮在脸上依旧生疼,还带着沙砾。

我们紧贴着石壁,尽量压低身体,像一群缓慢移动的壁虎。

包子这回是真遭罪了,背包太沉,重心不稳,好几次差点被侧风吹的趔趄,全靠闫川在前面拉的绳索。

他嘴里骂骂咧咧,心疼的看着一颗珍珠从帽子里滚出来,被风沙瞬间卷走,连个影都没留下。

有惊无险的穿过隘口,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不能停留,继续向风哭子的地盘前进。/纨. ~ ¨鰰-颤! ′最¨芯*蟑\截_埂/辛·哙·

路过小五尸体的地方,空空如也,连血迹都被风沙掩埋的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都注意,哨子准备。”

几乎是在岳振山话音落下的瞬间,不远处传来风哭子的嘻嘻声,由远及近,速度特别快。

几道惨白色影子没入岩缝里,我能清晰感觉到它们的敌意。

显然,这些东西还记得我们。

“吹!”

所有人吹响了哨子,混乱的哨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特别难听的噪音墙。

“走,别停,边走边吹!”

我们就这样,像一群移动的噪音制造机,慢慢离开了风哭子的领地。

哨音震得耳朵嗡嗡响,简单休整了一下,灌了几口水,不敢多停,继续赶路。

很快,脚下传来了熟悉的人松软感,流沙带到了。

有了来时的经验,这次从容多了,闫川快速知道了之前固定绳索的石笋,将绳索重新抛向对面。

我们一个接着一个,过了流沙带,前面是石虱的老巢。

早有准备,几只简易的火把迅速点燃,石虱畏火,靠近火光范围,它们便畏缩不前。/优¨品¨晓_税′王¢ ¢庚`欣^蕞~全_

“走,保持队形,火把开路。”

火焰所到之处,石虱如潮水般退去,我们在石虱大军的目送下,快速穿过这片令人作呕的区域。

偶尔有几只不开眼的冲过来,也被火焰烧的外焦里嫩。

当峡谷出口处那熟悉而广阔的天空出现时,所有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阳光洒在脸上,带着初春的微凉和自由的气息。

“出来了!我们出来了!”

岳家子弟有人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劫后余生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所有人,连最沉稳的岳振川都忍不住用力挥了下拳头。

岳振山看着身后幽深的峡谷入口,再看看旁边的岳家子弟,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脸上也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快,车就在前面。”

岳振川扶着一名伤员,朝着面包车队的方向走去,这些面包车此时就是象征安全和归途的灯塔。

“哈哈,宝贝,咱们回家了!”

包子第一个冲到车边,激动的拍打着车身,然后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拉侧滑门。

“等等!”

沈昭棠突然出声,她蹲下身,仔细看着面包车左后轮附近的泥地。

然后,她又绕到车头,蹲下查看前轮。

最后,她站起身,走到驾驶室旁的车门边,弯下腰,好像在车窗下泥地上捡起了什么细小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

沈昭棠转过身,表情严肃的看着我们,摊开手掌。

掌心躺着一枚被踩扁的烟头,过滤嘴的样式显然不是我们队伍里任何人抽的牌子。

而且烟头还很新鲜,绝不是我们留下的。

“有人来过。”

沈昭棠声音不高,却让岳振山皱起了眉头。

“车胎左后轮和前轮的气门芯帽被人拧松了,虽然没完全放气,但跑起来肯定会慢撒气,坚持不了多远,而且……”

沈昭棠指了指车身侧面一道新鲜但不算起眼的划痕,继续说道:

“这痕迹很新,像是被树枝或者什么硬物不小心划的,还有这烟头……”

岳振山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岳家子弟立刻警惕的扫视西周寂静的山坡和稀疏的树林。

包子抱着背包,缩了缩脖子:“卧槽,不是吧?这荒山野岭的,谁他妈这么缺德?”

沈昭棠将手里的烟头扔到脚下,冷静的分析:“对方没破坏车子让我

们彻底走不了,只是动了手脚拖延时间,说明他们可能就在附近,或者在等我们,这地方不能久留,得立刻检查所有车况,能开就马上走。”

其实在沈昭棠发现异常的那一刻,我心里就浮现出了一个人名,岳振华。

这个曾经陷害岳振山的同族胞弟,在知道岳振山从第七疯人院出来之后,不可能没有动作。

而且他知道王陵一半的线索,如果想打金银财宝的主意,那守在这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从峡谷进去,面临的可是好几道要命的关卡,而且,他也不知道真正的入口在哪里。

不过如果是他,为什么不首接破坏车辆呢?那样我们岂不是走都走不了了嘛?

带着疑问,我看向了八爷,意思很明显,就是劳驾它老人家去可能藏身之地巡查一圈。

八爷这傻鸟装作没看见我,西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气的我牙痒痒。

我正想上去薅它的尾巴毛,岳振山突然冷笑一声。

“也罢,二十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一下了,华弟,这可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显然,岳振山也想到了岳振华,不过看起来他挺有底气的,咱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现在我们这群人,说残兵败将也一点不为过,真要冲出来一伙人,我估计得被人家轻松拿捏。

这个节骨眼,想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