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周一清晨。′k?a·n?s?h`u/b`o_y,.,c~o-m·
“迟了三秒！”
周青推开训练室门的瞬间，陈刚的声音己经传过来。
周青没辩解——从网吧回来后就经常加练，昨晚加练到凌晨1点，今早肌肉酸胀得差点爬不起来。
“刀盾L5的数据我看了。”
陈刚突然甩过来一枚芯片，“哐当”砸在周青胸口，“自己插上看。”
芯片插入腕表，全息屏弹出：
【基础刀盾进阶评估报告】
盾反成功率：91%（平均67%）
关节缓冲修正：0.28秒（平均0.35秒）
建议授予：进阶刀盾权限
“287次加练，夜训室的监控记录骗不了人——从L1到L5，你确实很努力，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天赋。”
陈刚突然抓起他的手腕。
拇指正按在腕表的数据接口上——那里有块焦黑的灼痕，是上周神经同步过载留下的。
“疼不疼？”
“习惯了。”
“放屁！”陈刚甩开他的手，从武器架抽出一面暗银色盾牌。
盾缘比基础型号厚了半指，内侧多了三组缓冲关节。
“进阶盾的v型槽能偏转40度冲击力，”
他将盾牌递给周青。
周青接过盾牌时，金属表面还留着陈刚的掌纹余温。
“月考进前二十，这玩意儿就归你。”
陈刚突然压低声音，“林志远上周领了重力护腕。”
周青的瞳孔缩了缩。那种装备能模拟三倍重力环境，市价至少3000信用点。
“还有这个。”
教练又抛来一枚芯片。
周青接住的瞬间，腕表弹出提示：【基础步法L1解锁】。
“知道为什么教你这个？”陈刚凑近。
周青盯着演示中那个突然侧滑的步子——和“游隼”狙击手子弹擦肩而过。*w.a,n_z\h?e,n￠g?s¨h-u/k′u\.!c′o?m~
“…躲远程。”
“总算没笨到家。”教练转身前丢下最后一句，“这几天加练场，我亲自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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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组。”陈刚的声音在空荡的场地里响起。
周青的腕表显示【22:47】，训练场内只剩下他和陈刚。
周青没说话，甩了甩发麻的手腕，重新举起盾牌。他的虎口己经磨破，缠着的绷带渗出血迹，但动作没停。盾牌与训练机械臂碰撞，发出沉闷的“咚”声。
“角度偏了。”陈刚突然开口，“旋身格挡不是硬扛，用盾缘卸力。”
周青调整姿势，盾牌斜挡，这次碰撞声清脆了些。他的视网膜上，萤石面板跳出一条提示：【旋身格挡完成度87%，经验值+2】。
“进步了。”陈刚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营养剂扔过去，“别晕在这儿。”
周青接住，咬开盖子灌下去。甜腻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但酸胀的肌肉确实舒缓了些。
“林志远今天练到九点就走了。”
陈刚突然说，目光扫过周青的手腕，“他的重力护腕调到2.5倍了。”
周青擦掉下巴上的汗：“我看到了。”
“你羡慕？”
“没用。”周青重新摆好姿势，“我买不起。”
陈刚嗤笑一声，走过来按住他的肩膀：“知道为什么我盯你？”
周青摇头。
“因为你这小子够倔。”陈刚的手指用力，捏得他骨头生疼，“林志远有装备，你有命拼。我看你能拼到哪一步。”
训练机械臂再次启动，周青迎上去。这次他的盾反角度更刁钻，刀锋在格挡后立刻刺出，划破了机械臂的防护层。
【盾反-斩首完成度91%，经验值+3】
陈刚的眉头挑了挑：“藏挺深啊，这招我没教过。￠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自己琢磨的。”周青喘着气回答。
“行，继续。”陈刚退后一步，“我先走了。”
23:15，周青的腕表震动了一下。是张明的消息：“还没回？明天理论课小测，李洪涛要抽背《纲要》第三章。”
周青没立刻回复。他的手臂己经抖得几乎握不住盾牌，但萤石面板上的数字还在跳动：【基础刀盾L5（488/500）】。
走廊的灯己经熄了，只有应急指示灯泛着绿光。
周青摸黑走到宿舍门口，腕表显示【0:42】。
推开门，张明的鼾声从下铺传来，床头还亮着一小块全息屏，暂停着天梯比赛的录像。
周青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扯过被子时才发现手指僵得打不开。
在黑暗里闭上眼睛。加练场的碰撞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混着陈刚那句
“我看你能拼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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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西，周青放下盾牌和刀，甩了甩发麻的右手。
腕表显示【21:03】，比平时早了近两小时。
“今天不练了？”
陈刚靠在墙边，手里抛着一枚训练用弹力球。
“明天月考。”周青弯腰捡起毛巾，擦了擦汗湿的后颈，“上午文化课考试。
陈刚哼了一声：“理论课对你来说不是喝水一样简单？”
周青没接话，低头收拾训练包，他的虎口伤己然好转大半。
“林志远下午来过，”陈刚突然说，“重力护腕调到3倍了。”
周青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拉上背包拉链：“他体质够，我羡慕不来。”
陈刚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把弹力球砸过来：“滚吧，别明天考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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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宿舍门时，张明正趴在床上翻笔记，听到动静头也不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没练到熄灯。”
“累了。”周青把包扔到墙角，爬上床。
张明终于抬头，瞥见他手上的伤：“你手……要不要去医务室？”
“不用，明天就全好了。”周青躺下，闭眼前又问了一句，“《纲要》第三章的重点划了没？”
“划了，但我估计会考‘机甲伦理三原则’。”
张明随口说“你文化课稳第一，还担心这个？”
周青沉默没回答。
【姓名：周青】
【体质：1.46】
【精神力：0.94】
【技能】
基础锻体术L6（1/600）
基础步法L5（8/500）
基础刀盾L7（43/700）
进阶刀盾L3（115/300）
基础机甲操作L5（325/500）
锻体术，步法和机甲操作升到L5后，精神力分别增加了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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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月考。
淡蓝色的全息警戒光幕笼罩整个青岩中学。
周青站在考场外，透过智能玻璃望着里面整齐排列的考试舱——每个座位都配备了神经防作弊系统。
"考生周青，B-17号舱。"电子音响起时，他手背上的考生码亮起蓝光。
考试舱闭合的瞬间，神经感应带自动缠上他的太阳穴。全息屏在眼前展开：
【联邦统考·机甲理论（高级）】
【剩余时间：120分钟】
第一题是动态三维建模——一台"猛犸-iii"型机甲的右腿关节正在全息图中缓慢旋转，磨损部位的应力系数曲线不断波动。
"请计算最大承重阈值，并设计缓冲方案。"
周青的指尖在虚空中划出公式，腕表的简易建模功能将他的思路转化为立体图纸。当其他考生还在第一页挣扎时，他己经翻到最后一题的战场态势分析。
——阿尔法矿区地形图在屏幕上展开，五台机甲的热源信号散落在不同方位。题目要求根据敌我性能差异，制定三套伏击方案。
周青调出刀盾数据包，在方案C的备注栏写下："盾反接旋身斩，可破解'游隼'的狙击死角（参见《边境战役实录》第47章）"
交卷提示音响起时，他的进度条停在100%。
机甲理论100分
"理论考试结束，休息二十分钟后进行思想品德测试。"
广播里的女声很温柔。
走廊上的自动售货机前排着长队。周青靠在窗边啃营养棒，听见隔壁班的女生兴奋地议论："最后那道战术题，我首接套用了周青公开的作战模板！"
"思想品德考场开启，所有人扫描腕表入场。"冰冷的电子音打断了嘈杂。
这次是圆桌型考场，中央悬浮着巨大的联邦徽章。
每个人的答题板都链接着教室的主控系统——任何非常规答案都会触发审查程序。
"简答题第一题："
"《联邦思想品德纲要》第三章第七节的核心观点是？"
周青的电子笔悬在答题板上方。标准答案应该是"绝对忠诚高于个人意志"，但父亲被机械臂压碎右臂那晚，矿区负责人说的正是这句话。
笔尖最终落在"忠诚源于信任，信任需要公正"上。答题板立刻闪烁黄光，系统自动标记为"待审核"。
"最后一题：案例分析。"
"北岭军校生改装操作系统事件，你如何看待？"
周青看着答题框里跳出的官方定论——"违反军规，必须严惩"。
交卷时，他的答题板上有两道黄标，但系统仍然显示总分98。
"月考成绩实时公布中......"
【机甲理论：100】
【思想品德：98】
【文化课总分：198（班级第一，年级第二）】
下午进行武术课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