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现在的朝廷腐败不堪

只见这一排的空院子,都被沈之念打通,用来储备物资。`l^u_o¢q`i\u.f_e?n¢g~.¢c^o¢m′

而在最后面,单独的一间房中,被沈之念落了三把锁。

他知道,这里面便是自己要的东西。

“王爷是先带走一部分,还是要全部都带走?”

“全部都带吧。”

他必须尽快制作安排,时间不多了。

“可以,这个清单是里面所有东西的数目,麻烦王爷清点完数目,在这里签字。还有就是,王爷每一次使用炸药也都要派人记录下来,包括损坏的,实验的,最后的数量要和你领走的数目对的上。”

慕珩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阴恻恻的说道,“你不怕本王在这数据上造假?”

他领走以后,想在上面写多少数目,还不是他说了算。

“王爷人品贵重,自是不会弄虚作假的,否则怎么统领千军万马呢。”

沈之念淡淡的回道。

“本王的人品似乎在你们心里并不怎么样?”

倘若她们心里真是如此想的,又怎会让他签下这么多的东西。

“王爷误会了,这样做并不是不信任,仙女说一码归一码,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这样之后才能说的清,避免产生不必要的嫌隙。&??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

“什么话都被你们说完了,本王好似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慕珩冷哼一声,接过了清单,“放心,本王会全部都记录在案的。”

“多谢王爷。”

见他答应,沈之念才将锁打开,“这是炸药的制作配方和步骤。”

慕珩接过配方,发现上面并没有写这些东西的名字,只有一号和二号这样的数字代替,而箱子上也贴了对应的数字。

他知道,这是顾南枝还在防着他。

不过这次,他没有生气,顾南枝不认得他,防着他,他能理解。

只是…

他看了一眼沈之念,嘴上说着他人品贵重,大概心里也是和沈怀安一样,觉得他是一个想要窃国的贼。

亏他之前还觉得,她同沈家其他人不一样呢。

慕珩没有再说什么,首接命令属下,将所有的硝石,木炭,硫磺搬走。

临走之前,他说道,“军营里目前最缺的就是药物,麻烦沈小姐告诉仙女一声。”

北疆被封,没有物品流通,现在几乎所有的物资都匮乏。

经过这几日的输送,北疆缓了口气,可接下来的对战,才是最关键的。¢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军队没有药物,安全也没了保障。

“好的,我会告诉仙女,尽快送些药物的。”

说着,沈之念眉头微挑,“不过,这药物是贵重之物,怕是要花不少银子的,也不知道秦王和仙女的银子够不够用。”

慕珩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晚会本王会派人送来两箱金银珠宝。”

“多谢王爷。”

沈之念当即喜笑颜开,“王爷记得,那些带有大昭国字样的不能要。”

“知道了。”

慕珩看着她谄媚的笑容,心里的气也全都消散了。

这变脸速度可真够快的。

不过,仙女和小淮送这么多的东西给北疆,花费定然不少,他确实该给他们送些金银珠宝的。

他知道为何不要带有大昭国字样的,听小淮说,他所在的世界,并没有大昭国。

他回去之后,就去库房里,挑了两箱金银珠宝,送到了程庄别院。

沈之念看着金灿灿的金银珠宝,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等到晚上,便给仙女送了过去。

她一定很开心。

沈怀安看着这些东西,目光深沉,将沈之念叫到了房里。

“刚刚,镇北王带走的是什么东西?”

他知道那些不是食物,看女儿重视的模样,不准许任何人靠近,定然是危险的东西。

“打仗用的。”

沈之念没有隐瞒,“是能够救北疆的武器。”

“武器?”

沈怀安蹙眉,现在北疆被困,北戎在城外虎视眈眈,一旦开战,北疆几乎没有胜的可能。

可沈之念却说,那武器能解救北疆,又是仙女送来的,定然十分厉害。

“阿念,镇北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同他共事,一定要万分小心,凡事都要留有后手。”

“父亲放心,我知道的。”

沈之念点点头,“只是父亲,现在的镇北王和从前的也不一样,你不妨放下偏见,看一看。”

从前在京城,沈之念也是见过镇北王的,他刚打了胜仗,受百姓爱戴。

很是意气风发,狂傲不羁。

可现在虽依旧暴戾,却少了狂傲,也没了曾经的意气风发。

从他的话中,她能感受到,他只希望北疆平安稳定。

是朝廷不放过他和北疆。

“父亲,到了

如今的境地,你也该看看,这朝廷还是你曾经要誓死效忠的朝廷吗,污蔑忠良,奸臣当道,将百姓的生死置之不顾,这样的朝廷,灭了也好。”

倘若有一天,慕珩要去攻打朝廷,她想,她一定会支持的。

如今的朝廷腐朽不堪,它存在一日,北疆甚至整个大昭都无法安定。

“阿念,不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沈怀安沉声训斥着,“镇北王有谋反之心,这就是天理难容的。”

“可爹爹一心效忠朝廷,从未有过反心,只是说了几句忠言,为何也落到了如此境地?”

沈之念垂眸,低声说道,“有时候谋反之人,也不见得就是坏人,他也有可能是逼不得己,朝廷不给活路,他不得不反。”

“阿念,慎言,自古以来便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沈怀安闭上眼睛,满是痛苦。

见状,沈之念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知道父亲的心里己然有了动摇。

若是从前她说出这种话,父亲必定会用家法的。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不利朝廷的言论,传入他的耳中。

可流放的这一路,以及北疆现在百姓的处境,都让他明白,朝廷现在己是腐败不堪。

百姓们过的苦不堪言。

父亲愚忠,可他也更是爱护百姓的。

他为官的准则,便是想给天下的百姓,一个安稳清明的朝堂。

现在的朝廷,根本做不到,他心里很是清楚,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